方:哦。
潘:女人啊,就是兜太多。
潘胖子坐上车﹙注意这时候的出租车牌照是京A03-6574﹚向方言告别。画面一转,潘胖子做的出租车到了家的楼下﹙这时候的车牌照变成了京C05-3386﹚。我低头笑着,完全忘了想念老程了。
潘胖子拿出大哥大接电话。
潘:我到家了……我没喝高……她要是敢那样对我,我到家直接就把她从楼上扔下来!……
这时候从楼"砰"的一声上掉下一团白色的东西……
我知道这是史静跳楼了,但与此同时我的门也"砰砰砰"地响起来,吓了我一大跳。我怔了一下对门的方向喊了一声:"谁啊?"
"我?罗清清!"靠,这么晚了来这干什么啊,我有点不高兴,但还是穿上鞋给她开了门。
"你神经啊,这么晚了来干嘛?我还以为是鬼呢。"
"我……我…"她进来坐在了门口的椅子上,低着头。
"你什么啊?有什么事明天说吧。咱这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室不方便。"
"你说什么呢你?我想在你这住一晚上,明天我就走。"
"你住这?那我住哪儿?"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你找地方啊?"她赖上我了。
"你怎么不回家啊?你在我这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出去找地方睡,我又不和你在一起,美的你!"
"你为什么不回家啊?"
"唉!和我妈吵架了,所以就跑出来了。"
"为了我?"
"臭美吧你!是为了那傻小子!"她冲了我一句,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前几天还说要和那傻小子分手的,今天怎么突然又变了。
"怎么回事啊?"我问她。
"我妈又给人家添了三千块钱财礼,你说这不是卖女儿吗?"她叹着气,"如果我妈还这样一意孤行,我就和他私奔!"现在清清像个慷慨就义的女共产党,脖子以上基本是挺的,那神情决不比刘胡兰的在铡刀面前的大义凛然的神态差,我不由得有点肃然起敬了。
"我怎么听着不对劲啊,前几天你还说要我和私奔的,怎么今天就换了主角了?你变得也太快了吧。"
"胡说什么呢?我都订婚了怎么能和你一起私奔呢,你得了单相思了吧,哈哈!"她装得什么都忘了似的难得糊涂样,倒是我像上赶着求她私奔似的!
"谢天谢地!还好不是我!你私奔怎么不去找你的傻小子啊,大晚上的来骚扰我干嘛?"
"我们都是正经人家的孩子,我可不愿意在婚前让别人说三道四的。我和你是哥们,没什么的。"她到不客气。
"我说清清,没这么欺负人的吧,你们都是正经人家的孩子,难道我们家不正经吗?"
"哦,对不起,我是意思是……"她还要说,我打断了她的话。
"不要说了,你是欺负我惯了,好,我走,你自己在这吧。"我扭头走出了门。只听她在里面喊了一声:"你别走啊,我害怕!你这个坏蛋!"
我笑了一声往市场走了。
罐哥的门市里透出了亮光,说明他还没睡,和他去聊会儿然后去找蛋哥,我知道蛋哥自己在门市。
推门进去,罐哥和蛋哥在喝酒,瑞嫂在床边坐着织毛衣。
"君儒?你怎么来了?来快坐下和他们喝吧。"瑞嫂很热情,罐哥给我搬了个凳子。
"那个罗清清把我赶出来了!"我喝了一口酒,"她和她妈吵架了,然后就跑到我这儿,把我赶出来了。"
"哈哈,是怎么回事啊?"他们都笑起来,"半夜找你?这是好事啊,你跑出来干嘛啊?"
"你们误会了,我可不是那种坏小子,再说她也不是过来想和我圆房的,呵呵。"
"你们别胡说,人家是姑娘家的。"瑞嫂不愿意听这些话。
"你去和她做做伴吧,她在那害怕。"我对瑞嫂说。
"我?不去。我才不愿意盖你们臭男人的被子呢。让她来我们这睡吧,老罐去和你睡。"
"好啊,我也去。"蛋哥插上一句,"到了君儒那,我们喝醉也没人管我们了。"
"好,就这样定了,我去把清清叫过来,你们都滚过去喝酒,爱喝成什么样就喝成什么样,哈哈。"瑞嫂起身看了看熟睡的笑笑,起身去叫清清了,我们也把酒菜装进塑料袋准备去我们的小屋继续喝酒。
蛋哥非要和我睡一个被窝,惹得罐哥有点嫉妒,但也不便说什么。
"真暖和,呵呵。君儒,你身体真滑像个女孩,呵呵。"他搂着我,手在我身上来回摸着。
"哈哈,你是不是憋急了啊?"罐哥笑着问他,眼里明显带着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