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说什么,但巨大的发动机的声音挡住了她的声音,在轰隆隆的声音中,我把她抛向身后,从反光镜里看她在四上跺了下脚,快步走进她家住的楼里。
瑞嫂两口子往这边跑的勤了,经常做好吃的送过来。蛋哥也经常过来,清清也来了几次,但都没和我说话,我知道她在生我的气。老程开玩笑地问清清是不是我欺负她了,她只是噘嘴不说话。其实我早已经告诉老程了,老程听后笑了笑也没发表什么意见。
老程的侄子来找他了,说他母亲很想见他。也不知道是谁把他脚受伤的消息告诉老太太的,所以她吵着要过来,他侄子只好亲自来接了。好在他右腿的伤已经痊愈了,所以我也想让他在去北京之前回家看看母亲。
"君儒,我回家住上几天然后咱们就去北京。我走后你也会家吧,住几天就回来啊。"他临走时嘱咐我。
"恩,你要小心啊。问奶奶好!"
"好的,谢谢你!君儒。"
他走了,我把房门钥匙给了罐哥让他看门也回了家。但在家的床上怎么也不能睡,晚上各种胡思乱想充斥着我的大脑,使我不能自拔,我似睡非睡做着各式各样的梦,一晚上被这些搅的心力交瘁疲惫的浑身难受,我已经数不清翻了多少次身了,就像是在场里晒玉米要时时的翻动,那床也在我的蹂躏下时时发出难听的"吱吱"声。
早上还没亮我就穿上衣服骑上自行车回到了城里。我走的时候娘问我怎么又走,我编了个瞎话说要参加补习,娘心疼地说了声注意身体我已经骑出家门了。
到城里还没有七点,我已经开始觉得饿了,后悔出门的时候没吃点东西。屋门还插着,罐哥还没起床,我只好敲起了门。
大概昨天晚上罐哥又去打麻将了,他开开门后直接又钻进被窝继续打他的呼噜,我只好打开风门自己做点吃的。
"几点了?"罐哥可能被我做饭声音吵醒了,近似于说梦话问我。
"哦,七点多了。"
"你神经啊,我五点才睡下,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你不是要在家住几天吗?"
"哦,换了地方我也睡不着,在家闷得慌就回来了,你接着睡,我有点饿了。"
"赶紧吃了就复习你的功课吧,吵得我不能好好睡啊。"
"呵呵,好,我吃完就去公园复习,你继续睡。"
"哼,还怎么睡啊,你都已经把我吵醒了啊,我抽根烟然后再接着睡。"他起来点了根烟,"要不你也睡会吧,看你眼睛红的。"
"吃完再说,我现在还不困,骑了十五里路了啊,现在还兴奋着呢。"
"呵呵,那我就不管你了啊,赶紧吃,我快抽完了。"
"OK,马上OK。"
我吃着东西看着他说话,他闭着眼又似乎要睡着,那根烟的烟灰已经很长了,他也没去磕。我怕掉到被子上就轻轻走过去把他的烟拿开,谁知我刚一伸手他猛地说了句话吓了我一跳:"吃完没有?!"
"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睡着了呢,赶紧把烟掐了,我吃完了!"我也想睡会了,就推了推他,"往里挪挪,我也睡会。"
他卷着被子往里面挪了挪,我拿出一条被子盖在身上就和他一起进入了梦乡……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他的呼噜吵醒了,我看着随着他呼吸而起伏的被子,心里有了一股冲动,我特别想钻进他被窝。
我把身上的衣服在被窝里清除干净,直接就挨上了他滚烫的身体,没想到他的呼噜戛然而止,紧接着他的大手一把把我拉上他的身体!靠,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把身上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大概走就开始预谋了吧。
"我一直没怎么睡,没想到你真的过来了。呵呵。"他要吻我,但我把头扭到旁边,早上嘴里的气味是很难闻的,但他强行把嘴压了上来,我想要反抗,但他嘴里却飘出一股薄荷香味,我闭上眼接受了他的亲吻。
"刚才你睡着的时候我起来刷了牙,我不知道你真的会过来。"
"老色狼!又让你得逞了!"
"可不能这样说啊,是你自己跑过来的啊,我没强迫你啊。"他抱着我死命地亲着吻着,我浑身颤栗,我和老程也很久没有做爱了,所以我像是饥渴的沙漠骆驼看到了一丛绿草一样迫不及待!凶猛的颤抖,凶猛的撞击,凶猛的呻吟,在这不足十平方的小屋里回荡……
不知道怎么我突然想起了老程,他的慈祥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荡漾在我身体里的春天气息一下子就给冲下去了,我停止了呻吟,停止了抖动,我使劲地把罐哥从我身上推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