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这句话还好,但一说这句话,我就看的出他的眼神里犯狠了起来。他的动作很简单,他只是扑了过来。不管是像狼还是像虎,反正他扑了上来。我刚想叫。他熟练的按住了我的嘴。我顿时叫不出来了,只是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我现在脑袋非常的清醒,但是四肢完全不听我的使唤,根本用不上力,酒精依然刺激着我的脑袋,让我昏昏沉沉,无法反抗。我感觉到我的身体像小鹿一样的颤抖个不停,他的手慢慢的摸到了我的乳房。一摸到我的敏感的乳房的时候,我就触电一样的紧缩了肉体。我显然害怕极了,呼吸显的十分的急促,我不知道怎么改变我现在的处境。
他毫不客气的剥下了我的外衣,露出胸口。然后,他又熟练的一剥,我低低的惊叫一声,我的裤子也被他剥下。除了极少的一部分遮掩之外,我整个身体已经绝大部分暴露在他的眼前。就在他要撤去我身上最后一道防线的时候,我哼了两声。我的语声严重紧迫。他就下意识的住了手,嘴巴嘟了一嘟,意思是问我有什么事?
我就说道"雷哥,我求求你,你……让我心里喜欢你好不好?"
他很惊诧的道"什么意思?"
我就很快的说道"雷哥,这么强迫我有什么意思,你难道只想玩我一次?"
他见我说得很真诚的样子,问道"你喜不喜欢我?"
她就再次真诚的点头"是的,雷哥,我以前是,现在也是。"
"呵呵",他冷笑,"去你的吧,我错过了今天的机会,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我从一开始那天就是在演戏,你以为我在帮肖远?实际上我巴不得他死了,我那么小心的演戏,你居然也不被我感动,而依然喜欢肖远。其实我今天也没想这样,但是你现在烂醉成这样就是给我机会,我在不把握,老天都会抱不平的。你就认了吧,征。"说完他就骑到了我的身上,用双腿压住我的手,解开自己的领带开始绑住我的双手。我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流下来……
他确定他已得逞,就往后一顿身体,重新扑上。这一下压得我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声。这让他欢喜得发抖,手指开始在我的身上纵横决荡,全面败溃的衣服发出咝咝的撕裂声。我放弃了挣扎,任凭他攻下我身上最后的屏障,然后长驱直入。面对着面。伤口对着伤口。这是他的胜利,他的快乐。一挂挂汗水往他脸上的低陷处拼命流,眼角生痛,嘴里是咸热的滋味。他像只愤怒的公牛冲到了极点一样,大吼一声,从身体飞出,然后重重地跌落回柔软之中。他趴在那里拼命地喘气,一口一口地喝着空气,好像很久没有那么满足地痛饮过,以致养成了饥渴一样。这一夜,他反复的在我的身体上释放,而我眼神空洞的望着房顶的天花板。清晨眼光射到房间里,我依然是他昨天晚上我的姿势,他在我旁边睡醒后,解开了我身上的绳子,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征,我爱你,和我在一起吧!"我似乎没有听到这句,依然呆呆的忘着天棚,良久他叹了口气,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给我盖上了被子转身离开。
良久,韩超来到了我的住处,门并没关上,他自己推门走几了房间,看到我的样子马上过来问我。我只是冷笑着,说出了他的名字——程雷!然后就是在韩超的怀里痛哭着,释放着自己心里的委屈的无助。
"征,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报仇!我先陪你回农村呆段时间吧!"
我没说话,只是虚弱的点了点头。
汽车沿着盘山公路跑了一个多钟头,来到门头沟的一个小山村村口。我们下了车,沿着窄窄的山路徒步走了近半个钟头,来到一家破旧的农户门前。八堆朝院里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应,我们走进院子,破土坯盖的北房里没人,我们又进了驴棚旁边的一间小西屋,里边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我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见有个小胖子睡在一张用门板搭的铺上,铺旁边堆满了箩筐、水桶、铁锨、锄头之类的家什,床头的一个破木头箱子上,放着两只破碗,一只碗里放着啃过的馒头和咸菜,另一只碗里盛着半碗水。
听见有人进屋,那小胖子费了老大的力气坐了起来,瞪着眼睛看着我们。他和韩超长的到是有几分相似。
韩超走到床边,欠着身子,凑近了问他"韩罗,你还认识我吗?我是超儿。"
那个叫韩罗的小胖子愣愣地朝韩超看,忽然眼睛一亮,翕动着嘴唇,含糊不清地吐出了一个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