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置之不理,继续忙我的哭泣去。失去了崔老板,又卷入一个有家之人的感情里去,让我觉得自己很可伶,我控诉世界对我的不公。
"你是不是想老崔了?"波哥的问题清晰在洗澡间。
而我根本无法回答他,他也不明白我现在的心情。
"我就知道你对他放不下。你根本舍不得他。"波哥围绕崔老板对我质疑起来,想必现在的他开始不快起来。
"我真傻,我以为对你真心的好,你也会一样对我,你会渐渐忘了他。"波哥又抛出一句心里话。
可波哥你这么厌恶我跟崔老板之间,你为什么还时常装扮成崔老板的个性呢?
"不如你今天先回去吧。我自己好好想下,可以吗?"我实在不能接受波哥这样的措辞,但我不想辩驳。
终于,我感到自己情绪发泄得差不多了,哭腔弱了,意志逐渐增强了。
几分钟后,波哥离开了我住处,他没再说什么,我也没见他离去时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我能多少猜测到他有多不快。
我停止了泪腺分泌,躺在地板上,温暖的水还洒向我全身。望着雪白如尸体拉伸后的天花板,我突然想生一场病,让自己躺下,不再起来,不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