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颤抖的关上了房门,静静的坐在黑暗里,我可以很明显的听到我和他的呼吸,酒精在我的脑袋里疯狂的肆虐着。我仿佛看着黑暗中的大海,就像看到了良子一样。
"良子。"我轻声的低呼着。
当我刚想走过去的时候,却看见一个影子从更黑的地方挪了出来,来到了‘良子’的身边。
我心里笑了,坐在黑暗中,就如看一场戏一样,看着他们亲吻,呢喃,我把灯打开。看见的赫然是——大海。
大海笑了笑,捏捏那男人的手,那男的便整理好衣服,从容地走出门去。仿佛排练好了一样。
"你还是在意我的,对吧?"大海俯过身来,眼里有志在必得的笑意。
"太不可思议了,你太疯狂了,你竟然为了看我在意不在意做着种戏"我嘲弄着他。
"DV给我。"
"根本就没什么DV,我就是想看你在不在乎我。"
"就你?"我藐视着他。
但是他一点都不愤怒,往我身边走了过来,可是我这个时候快被他激火了,竟然无耻到如此的地步,我一巴掌就挥了过去。
而我在大海的眼里,我只能看到欲望。
他伸出手一把将我拉进怀里。
我挣扎,扭动,却更加点燃了他。
他的唇凑近,我呜咽着一下咬住他的舌头。
他痛不过,一把把我扔到床上,然后扑了过来,压住了我。
我一边气愤一边挣扎,心里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可大海不管那么多,他的唇吻住我的唇,然后吻向我的脸、脖子,慢慢地滑向我的胸。大海的嘴不滑动了,却在深入,一点点地几乎把我整个奶子都吞进嘴里。末了,大海抬起头来,还说不能欺负了我,说着又一口含下去。
面对着比我重50多斤的庞然大物,我的反抗显的那么的无力,我看着他那张长的酷似良子的脸,不由得深深的迷茫了起来。
我感觉自己一点点地挺立,一点点地柔软起来。尤其是自己的身体。
我已经失去了反抗。
大海说过一句非常精辟的话如果反抗不了,就要学会享受。
当坚硬的力量抵达我身体的最深处时,我叫了一声,却是那么地软弱无力,像在,接着就干脆开了。
许久,大海的身体像风中落叶一样颤栗时,我也刚好到达,他那翻腾的碧水正好迎接住了那股来自身体外的新鲜支流。
我突然觉得身体的每一寸,连脚趾头都放松了下来。
"只是性,只有性而已。"我哼哼的笑着。
"难道你非得这样说我们的关系吗?为什么我们不能相爱呢?"大海的声音里有忍不住的受伤,他深深的躺在我的怀里。
良久,我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天空幽幽。
"如果我们是在其它地方相遇,也许我们会相爱,可是我们相遇的方式不同,而这种不同的感情,终究是混沌模糊的,它永不可能变成清澈明亮的爱情。"我很坦然的说。
大海沉默一会。
"在混沌的水里加入漂白粉,就能让水重新变得清澈透亮,如果加入真心的爱,也能将这种不同的情感变成清澈的爱情,对不对?"
"哪里去找漂白粉呢?那种漂白粉是青春吧。是对真爱的信任和执着吧。"
可是我有吗?
大海又有吗?
能在我和大海之间盛开的,永不可能是爱情之花,不过是性爱的花,虽然能温暖彼此的身体,却不能照亮彼此的灵魂。
窗外是蓝浸浸的夜空,一枚干净剔透如莲子的新月,月弯里有一颗闪闪发光的星子,它们看起来真地像是在谈恋爱。遥远的地方传来橹声乃,恍然若梦。
我终于在黑暗中落下泪来……
繁华的闹市透过灿烂的霓虹灯,一切都显得那样凄凉,我站在大地的一端,身体紧贴着后面的墙壁,心中别有一丝隐隐作痛的伤迹。
我在酒吧整理着自己的行李,打算再换一个地方,现在我总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飘儿,能飘到那里算那里。
"啊龙,帮我把告示贴出去,酒吧我要兑出去。酒吧兑出去的钱先放你那,有事我会再打电话给你的。"
"强哥,你去那?"
"不知道,不过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我冲他笑笑。
电话这时响起。
"金强?"声音这么熟悉。
"哦,董伯伯。"我到是很惊讶董伯伯能这时候给我打电话。
"怎么,听说我要来临潼,你就要走?是躲着我么? "
"你说什么?"我呆住了,董伯伯要来临潼?
"我说你不用这么躲我吧?"董伯伯声音有点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