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前段时间不小心崴了脚了,谁知道滑膜发炎了,他老是莫名其妙地剧烈疼痛,所以到医院检查人家说是滑膜炎。"
"哦,还要做手术?"老程估计对那次做血管造影给吓怕了。
"程哥,你别担心,滑膜炎的手术很小,不痛苦,我爹就做过。"蛋哥在安慰他。
"是啊,医生也说不是什么大手术,你放心吧,我下午就去安排手术的事,一会你给厂里打个电话安排一下最近厂里的事情。"
" 我和你一起去吧,医院有我的熟人,这样好办些。"蛋哥自告奋勇地说,"等你好了我再补补那天的酒席,我们好好喝一场。"
"呵呵,好啊。"
在蛋哥的忙前忙后的帮助下,手术进行很顺利,医院也没有刁难我们,要知道那时候去医院看病要是没关系的话还指不定怎么宰你呢。
坐在床前看着老程的脸我也终于把心放下来,说实话当时我真害怕他会是癌症什么的,但我没说出来,怕他承受不住,老程终于可以塌塌实实地睡一觉了。
拆线之后老程就工作起来了,做完手术后他非常开心,我们也生活在幸福当中。兰翔给我来了封信,无非是问候问候,都是些没多大意义的词语和废话,到是说打算前底和菊莲结婚,我想起了菊莲那甜甜的笑,四川的女孩就是温柔,怪不得都说天府出美女呢。我对美女只是欣赏并没有邪念在里面,就像是在花园看到一朵美丽的花一样,我会由衷地赞叹,我不会去摘它。
清清的脸庞也出现在我脑里,其实清清长的也算是对得起观众,虽说脾气大了点,但和他相处这么长时间已经了解了她了,她其实就是只纸母老虎,看着挺吓人,就是不咬人,另外还有点刀子嘴豆腐心的优秀品德呢。其实和清清过一辈子也不错,可惜啊,他那可恶的娘嫌弃我,要不是我对女人没兴趣我真会长长志气带清清私奔的,那时候她妈妈的鼻子估计都已经气歪了,嘿嘿。
正琢磨坏心眼呢,一个声音吓了我一跳。
"君儒,想什么呢?!"
"谁啊,怎么大声,我不聋!"我抬头看是清清,"你怎么又来了?"
"我来的多了吗?我又不是来找你的!哼!"
"你不找我和我说话干什么?"
"我说许君儒同志,你怎么越来越霸道了啊,我看你是青春期延长,更年期提前!"
"生理卫生没学好吧,连人的基本结构都不懂,我可是个男人,响当当的男人大丈夫!"
"狗屁男人!你那么小气哪像个男人?"
"靠!"
"不许骂人!"
"好了,我怕你了,我正在想我对象呢,你就别打搅我了好吗?清清小姐。"
"真的?"她一下把脸变成笑脸了,"我说你怎么自己在笑呢,告诉我,是谁啊?"
"嘿嘿,不告诉你。"
"告诉我嘛,我以后再也不对你凶了。"她又拿出他的撒娇本事了。
"清清来了?"罐哥从他门市里出来给清清打了声招呼,"好久没见你来了,笑笑还吵着和你玩呢。"
"是嘛,笑笑呢?"
"和她妈妈去她姨家了,今天中午就在这吃饭吧,一会我把你蛋哥也叫来。"
"不了,一会我得回去呢,我今天想来市场给我妈买件衣服,天凉了。"
"哦,你买你的衣服吧,来骚扰我干嘛?"我小声嘟哝了一句。
"谁骚扰你了,我是想把自行车放这,别自做多情了,哼!我有对象了!"
"真的?!在哪上班啊,今天这顿你请。"我巴不得她早点搞上对象呢,估计她又在骗人,"我要是和这姑娘成了,我保证请大家好好撮一顿,清清你愿意吗?"
"有什么啊,我打个电话他就跑过来了,今天这顿饭我真的请了。"清清不屑于顾。
"哈哈,清清,你别上君儒的当啊,他没找到呢,你也别请了,今天我请。"罐哥笑起来。
"哈哈,不了,我中午必须回去,改天吧,我一定让他来请大家。"她说的很像是真事啊,我不得不打消怀疑对她刮目相看了,说完话清清骑上车走了,留下和我罐哥俩在一起尴尬地待着。
"清清……清清真的有对象了,我和你嫂子见那个孩子了。"他终于打破了沉默,结巴起来,"那…人在工行上班。"
"哦,人怎么样?"
"长得不错,和你差不多,也戴眼镜。"
"哦,那就祝福清清了。"
"恩…"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我…"
"什么?你想说什么啊?"
"你不记恨我吧?"
"我记恨你干什么啊?我们都是老邻居了而且又是好朋友,没有什么可记恨的啊,呵呵,你真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