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也觉得可笑,秦风比子华大了11岁,也许秦风和他都是出自农村的缘故吧。转念一想,根本不会雷同或相似,一个民工身份的和一个作家身份的,气质上根本就不会相同,何况秦风大学毕业,而子华大概连初中也没上完,没有可比想。
他又想到了小童,但马上又被否认,子华也不可能和小童是一个类型。虽然小童也有一双哀怨的大眼睛,但体格却不健壮,白皙的皮肤更不可能是来自农村,纤细的胳膊和腿也不会挑起养家的重担,何况小童还是一个MB,完全没有农村人朴实的性格。
爱人在一旁低声哭着,老陈皱了下眉头,他很想发火,但觉得很没必要,穿上衣服起身下楼,司机早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老张给他出的注意已初见成效,魏强和老陈去了次酒吧后,也知道了天津同志聊天室的地址,他在浴池里简直是惊呆了,原来世界有这么多的同性恋,而且比老陈好的多的是,相比老陈的母来,他更喜欢瘦一点的阳刚年轻人。因此,魏强开始慢慢忽略着老陈,这些变化老陈都看在眼里,心里暗自窃喜,一到时机就把底牌一掀,他就该卷着铺盖卷走人了。
我和秦风又恢复了以前的亲热,男人就是这样,越是充满冒险,就越觉得有股神秘的力量在吸引着你,也许老张真要和秦风分手了,反而不会有什么吸引力了,这都是男人的通病。
之间和老王通过一次电话,知道了老王最近很快乐,东北那小孩把老王伺候的如同帝王,老王在电话里掩不住的喜悦溢于言表,我问过老陈知不知道小童最近的行踪,他说听小强说小童换电话了,一直没有什么消息,估计是回老家了吧,我又一失望了。
其实我也明白,小童和我没有一点关系,我也不是在关心他,我只是觉得这个孩子很神秘,特别吸引我走过去窥探,那种想急于知道答案的心理,是每个人都与生俱来的。也许那天秦风的心里真的有点吃醋,但我明白,我找小童不会影响到秦风的,也许他和我一样也想知道小童的答案,在探询答案的同时,有些坎坷是正常的。奥数的答案在曲里拐弯的过程突然发现就在你眼前,这样的峰回路转在各种事物上都司空见惯。
那次回家之后,爱人告诉我,燕子拿回家花帽后非常高兴,把外孙打扮成了新疆维族小巴郎,爱人也很高兴地表示改天让我把秦风叫到家里来吃顿饭。
女儿也来过一次电话,无非就是问候,中国从古代到现代,科技是发展了不少,但却也丢掉了很多好东西,比如问安,要是在古代,燕子就应该亲自上门问安,然后才可以去上班,我笑了一声,可能是花帽的原因,燕子这次的问候显得时间有点长,电话里说了外孙说姑爷,然后又说单位的事,她结婚后很少在电话里说这么多的东西,也许她和我一样也是坐在办公室觉得无聊。
爸,那天很巧,根本没想到你会在机场,我是去送安徽那个小姑娘了,那个姑娘特别可怜,唉,失去了父母,身体还残疾,因为是她母亲的周年祭日,她非要回家看看,我们只好帮他联系了合肥的报社的同仁,她下了飞机就会有人去接,说真的,她其实不用回去,在路口烧点纸钱就行了。
呵呵,看你说的,找不到坟地才在路口烧纸钱呢,孝顺的儿女谁会那样做?你是在城里长大的,对中国传统风俗了解很少,你就应该向她学习!
又上纲上线了,不和你说了,我是现代派,不会拘泥那些小节的!
小节?你认为给父母上坟是小节?那可是最大的礼节了!如果我和你妈妈百年之后你要敢这样对我们,小心半夜给你托梦!
哈哈,别吓唬我啊,不和你说了,你们老人就是这样较真,我又不是不孝顺的女儿,放心吧,百年后我会一步三叩首地把你们送到坟地,每年的清明我都会亲自去上坟的,不管我在天涯海角,好了吧,瞧咱爷俩说的,多不吉利,哈哈哈哈。
哈哈哈,你也知道不吉利啊,好了,爸爸要工作了,再见。
挂了电话,秘书站在我面前。
有事吗?
是这样,你一个朋友说和你预约了,要见您。
哦,让他进来吧。
我并没有和谁预约,但我肯定知道这个人是我很熟悉的人,因为一般人是不会这样和我见面的。
进来的是老陈,我很诧异,老陈是第一次来我的办公室,我赶紧让坐,并嘱咐秘书把茶水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