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很刺耳的汽车喇叭声在耳边响起,我回头一看,是那辆蓝色小卡车,车上坐着的正是那个很像小童的民工,我摔开秦风的胳膊,快步走到车前,朝着车门喊了声:小童!是你吗?!
司机很诧异地看着,里面的孩子回过头来,迷死人的帅脸,却不是小童!我尴尬地朝司机笑笑:对不起,认错人了!
秦风站在马路边看着我,显然他已经听到我的喊声,他脸上的肌肉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原先的表情。
那么多人,也不怕危险,看好了再去喊。
呵呵,我以为是我的外甥呢。
我撒了个谎,但我心里很明白,秦风不是傻子,他会猜出什么的。但他绝对不会说出来,这就是他的性格。
随便点了几个菜,我的脑子里还在想小童的事,但秦风却已经开始爽快地喝起来,他全然没有发现我的心情,眉飞色舞地给我讲在新疆的各种趣事,他很会调节气氛,不多时我已经恢复了先前的好心情。
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我们也没喝多少酒,当我们走进房间的时候,秦风恶狼一样扑过来,把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剥光,顿时我像一个剥了皮的大白薯躺在了床上。
他用嘴唇轻柔地吻着我身体的每一部分,我浑身的血液火焰一样在燃烧着。他不用舌头而用嘴唇,使人更加着迷,那感觉就像是春日阳光下惬意地闭着眼睛,被人在头上摸着是一样的感觉,嘴唇在吻着,手却没有闲着,他用指头肚在我的肚脐和**之间轻轻地划过,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欲罢不能的美妙感受。
大多数的同志都喜欢让人给KJ,觉得直接刺激**才是享受。我是知道的,秦风这套动作给人带来的愉悦是KJ不能比拟的,甚至可以忽略了KJ的环节。
在身体上吻的时候不用舌头,是因为舌头舔过之后会让人感觉到凉,享受会打折,用舌头的地方是在耳朵眼和YJ周围。
舌头搅动我的耳朵,我一阵颤栗,热气穿过耳朵眼只顶我的内心,一种身体空虚的感觉让人激动不已!
嘴唇划过**和肚脐,他突然改变了方向,朝我的两侧游走,在到达腰际的时候,停了下来,一真热气呼出,紧接着是一阵轻微触动,我知道他在用牙轻轻地咬着腰际最敏感的肉,我哆嗦了一下,我是第一次被他这样咬,以前我根本不知道男人的腰部是敏感地带,这次真正体验到了,这个不被人关注的地方,却能给人最大的刺激!
大腿内侧我也享受到了他的轻咬,这里的刺激更让我呼之欲出。我起身把秦风放倒在床上,我用手轻轻地抚摩着他,使他放松下来,我也用他的办法在他的身上游走,他呻吟的声音很诱人地响起来,后面已经有液体渗出,我浑身胀热无法自持,拿起枕头放在他*底下,昂首挺了进去,火热而发烫的肉体瞬间紧紧地裹住了我!我脑子一片空白,那一片呻吟声也汹涌澎湃着扑面而来、救市交易老陈的爱人从安徽农村回来了,她忧心忡忡地告诉老陈,他的表侄到现在没有一点音讯,有人说这个叫雷子华的表侄来了天津,也有说去了上海,他失踪后一次也没和家里联系过。虽然没有了父母,他还有一个亲叔叔,一个亲姑姑,但这些亲戚都在到处找他,希望他能早点回家。
老陈尽管没有见过一次这个印象中的亲戚,但从爱人支离破碎的语言里,可以模糊地拼凑出这个孩子的大致印象。
表侄雷子华,年龄大致在二十岁左右,具体出生时间就连他的亲戚也不清楚,农村的人都很忙,自己孩子的生日都不愿意去记,何况是一个侄子。爱人想起来了,这个孩子应该是二十四岁,因为记得有一次回老家探亲,他的表嫂就说子华比他们的女儿大一岁,女儿明年大学毕业,今年刚好二十三岁。
表侄大了以后带着父亲到处打工,也没留下一张成年以后的照片,爱人只拿回了一张他小时候和家里人的合影。照片上这个拿着皮球的小男孩长这一双大大的眼睛,怯生生地看着镜头,也许那是他第一次面对照相机,对这样的情景还不太习惯。
老陈仔细打量着这张照片,努力想象这雷子华成年以后的模样。也许鼻梁高了,也许眼睛更有神了,也许身材高大了,也许更壮实了,也许现在有女朋友了。老陈像个神探似的对见过的孩子一个个走马观花似的比对着,他觉得子华应该是秦风那样类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