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是洗衣粉的香味。我洗完衣服后不舍得把水放掉,就用来洗拖把,这样屋里也就有了这样的味道了,其实我不喜欢这样的香味,我自己不闻得,大概是身在其中的道理吧。
我突然想问他的名字了,但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了,人家有朋友,我只是个可以做爱的朋友而已,何必多这个嘴呢。
我叫秦风,本来是山峰的峰,派出所的那个人懒,在我的户口上就写成了风光的风了,其实小时候我也很懒,改成这个风字我高兴极了!哈哈,我爸爸知道后说我既然这么懒干脆把姓把名都改了算了,叫一一吧,哈哈。
哈哈,我跟着他笑了起来。
他把电脑关了,然后走到我跟前,我看到他眼睛里的光芒加强了很多,像舞台的射灯,暧昧而又不失端庄。
李哥,去洗洗吧。
我脱下衣服进了卫生间。
出来后,他已经把壁灯打开了,同样是暧昧的颜色,红色灯光下的他,显得臃懒而神秘,皮肤泛着一种**,我心里一阵颤抖,走过去压在了他的身上。
秦风"哦"了一声,此刻我特别想让他来伺候我,我轻声地在他耳边呢喃:宝贝,今天你来伺候我吧,我好好领略下你的功夫。
好的,没问题的。
他翻身起来,跪我的身旁,两片嘴唇朝我伸过来,我闭上眼睛接受着两种柔软的碰撞。完全是舌头的功劳,我全身已经放松下来,那条神奇的舌头划过我身上的每一块地方,我都会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呻吟在不自主中发出,我知道我已经膨胀到了极点。
宝贝,躺下吧。
他听话地躺下来,我轻轻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楼外有猫叫的声音,一种类似于婴儿啼哭的声音。它卧在房顶上在哭,或者在唱,这是成年人都知道的一种声音,它**着所有青春萌动的公猫们,也搅了人的美梦。
大夏天叫什么春?!
有人喊了一声,秦风没有听见,他依旧像猫一样在叫着,我也在他的呻吟中享受着。
夏天的雷声过后,往往就是大雨瓢泼,在闪电轰烈闪过之后,大雨倾泻下来,没有凉的感觉,却是炽烈的直冲!
宝贝,你这技术是怎么练的?
什么技术啊,做0的谁不会啊。
我知道两个做0的是这样的,一个是我一个朋友的BF,据他说也是这样,里面会动,前面会硬,还能一起射。但我真正在你这见到了,你是极品啊!
哈哈,你把我当狗不理了啊,你也太夸张了!
你朋友怎样?
我要说他你不吃醋吗?他很好,就是最近来的少了。秦风起来把电视打开,电视上正在跳水。
他爱你吗?
爱,怎么了?
不怎么,他爱你就好。
没关系的,你也可以爱我。他扮了个鬼脸给我,你别走了,我来给你揉揉腿。
他起身开始轻揉我的大腿,他这么一捏,特别舒服,我歪头想睡了,眼睛将要闭上的时候,一瓶装着红色液体的白酒瓶子赫然出现在我的眼睛里!
11、土豆丝的青春那是什么?
我指着那个瓶子问他。 哦,那是泡的药酒,里面是百部,治阴虱的。我朋友上周得阴虱了,买了点泡起来就放这了,应该可以用了,但他却一直没来,估计是治好了吧。
他说着就下了床,把那个瓶子递给了我.我拿在手里打量着,我并不是在看酒的颜色,其实我在观察这药酒到底用了多少,还好满满一瓶,没有用的过蛛丝马迹,我舒了口气,假装不懂地问他:这药酒可以治阴虱?
是啊,他原先没有告诉我他得这个病了,我见他买回来的药才知道,他是听一个朋友说的。
听起来你一点也不生气啊。
生气有用吗?我从来不去打听他的事的,男人嘛,你哪能把他拴在自己的裤腰带上啊,呵呵。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对他的情况很在意,自己也非常明白自己的位置,无非就是两次一夜情而已,他对他朋友的事情都能这样放得开,我何必这样杞人忧天呢。他的手重新回到我的腿上,我的脑子被他的揉捏的迷糊了,我听着嗡嗡的空调声音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