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桌,秦风还真的做了一道菜,只不过没装盘就被我直接打入冷宫了。他的手艺实在不怎么样,土豆丝切的跟砖头似的,醋也放多了,别说吃了,闻着我都想泛酸水,他到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哀求着我不要扔掉,我不听他的哀求,狠心地把带着糊味的土豆丝倒进了垃圾筒,他站在垃圾筒跟前假装抹着眼泪。
我的手艺还是很满意的,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我心里一阵满足:好吃吗?你每天都是怎样吃饭的?
我啊,凑合啊,能做熟就行了,哪有时间去琢磨好不好吃呢。
你这就不行了啊,身体要垮的,以后每个周末我都来给你做饭,你看行吗?
当然行了,要不怎么喊你爸爸呢。
这个小崽子!呵呵!12、淤泥的纠缠
周一的上午是我们最繁忙的时候,光会就开了一上午,在我慷慨激昂地讲话时,秘书到我耳边对我说:有个姓王的记者找你。
我知道他找我有事,早上的时候我接到他的电话,我让他快中午的时候过来的。
我迅速结束了会议,老王已经在我办公室等着了。碍于秘书在场,我们省去了平时的玩笑话,直接切入正题。
成书记,这次来找你,是为了电影的事情,就是那部叫《大山的呼唤》的电影,下周准备开个新闻发布会,你到时候是不是给题个字什么的。
呵呵,题字就不必了吧,到时候我去看看。你在电话里说就行了,何必还跑过来呢。
我是想请你做个专访,把你看后感写出来,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你这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吧,我也不是主管教育的,我写了有什么用啊,呵呵,你小子是不是设套给我钻啊。
秘书把茶端上来离开了办公室。老陈吁了口气:和你说话真费劲,那个破秘书也没个眼色,呵呵,憋死我了。
他放松下来,翘起了二郎腿:老李啊,不,是成书记,刚才说的那些都是面上的事,实际上是想让你给企业们打个招呼,让他们赞助赞助。
我走过去,和老王并排做了下来:那不有现成的企业家吗?老张和老陈,你怎么不找他们啊?再说了,电影又不是你拍的,你费这个神干什么啊?
老王有些为难地叹了口气:唉!这是我小舅子拍的,他被张老爷子的事迹感动了,犯傻把房子汽车都卖了来拍这个片子,现在完成了,你总得让他把成本收回来吧,何况是为了教育事业啊。
哦,我这样啊,那我先给老张老陈打声招呼吧,另外明天我们有个会要开,来的都各企业的老总,我看他们能赞助多少。
太感谢你了,老李啊,我就知道你会帮忙的!
叫我成书记!
老王轻呷了口茶,斜着眼看着我,笑了:我说老李啊,你今天和前天晚上明显的不一样啊!
什么不一样?
我说的是精神头!老实交代,是不是有小情人了?
我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别乱说,哪有的事? 我可没胡说啊,你脸上都写着呢,肯定不是那个小童,我知道你不喜欢他。
那可是老陈的白菜,我可不想下手。
你自己没发现吗?你今天的脸色特别耐看,一看就知道被爱情滋润了!哈哈!
都这么大岁数了,哪来的爱情啊,别胡说了!
老王不慌不忙地弹了下烟灰:你不承认就算了,我告诉你另外一个意外的事,你还记得那个"天津革命"吗?
当然记得,老张的铁子。
什么呀,那只不过是老张临时情人,老张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别看他那么大方,其实谨慎着呢,他能轻易把他的情人给我们介绍吗?那个革命那么恶心人,老张怎能看上他呢?
那你还提他?
告诉你吧,那天晚上我们分手后,我回到家上网,聊了一个人,一见面你猜是谁?就是这个天津革命!
啊?你和他做了?
我能让他白来一趟吗?我就把他做了!他不接受SM,但接受辱骂,做的不爽!
老王手舞足蹈地说着,其实那个革命对我的印象不太好,那么造作,就算一个男人也找不见,我也不会去动他一指头的,没想到这个老王竟然把他给做了。我笑了起来。
你不怕老张找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