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看似轻松实际累人的活计,才插了十几米,我就觉得腰酸,我支起身,看着前面的长海叔。长海叔弯着腰,整个后背对着我。皮兜的下摆已经浸没在水里,结实的双腿叉开,饱满的双臀向上抬着,胯下油亮的黑毛杂乱又茂盛,两个圆滚滚的卵袋黑魆魆的,随着腰肢左右扭动而一摇一摆。江水一**涌来,冲湿了悬垂的肉坨,轮廓随即清晰复又模糊隐入黄橙橙的江水中。虽然只是从后面看到轮廓,但其厚实饱满程度已经超过了我臆想所达到的尺度。
长海叔还在讲些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清楚。我觉得自己就是个苦苦挣扎于题海的学生,经过了繁复得几乎想放弃的运算,终于获取了一个梦寐以求的答案。
我看得脸红耳热,**的小弟弟腾地挺了起来,小小的裤头眼看都包不住了,只能俯**,掩盖住自己的狼狈。我努力镇定情绪,不去看前面的风景,但是实在无法放弃,就像正进行一程挣扎于沙漠中的苦旅,却试图说服自己无视一泓甘泉的吸引。
指尖一阵刺痛袭来,我"呦—"地一声,原来自己走神,竹签上的竹刺扎进了手指。长海叔快步趟水过来,扳开我蜷缩的手掌,不停地向手指吹气,好像这样可以减轻我的痛楚。
"扎痛了,乖乖,叔帮你拔出来,忍着—"随即小心地用指甲夹住竹刺尾端拔出尖刺,还不停地帮我搓揉扎痛的手指。
"没事。"我举着光荣负伤的手指,任由长海叔不停地搓揉,这种感觉真好,我觉得心潮澎湃。
突然,长海叔盯住我的裤裆,笑着说:"哈哈,痛得小钢炮都翘起来了,让叔看看!"随即将我裤腰的松紧带一拉,我硬挺的小弟弟瞬间解脱了裤头的束缚,"啪-"地一声,打在自己的肚子上。
"老大不小噢,小时候可是比一粒蚕豆大不了多少。"
我愣在那里,没有缓过神。一切发生得太快了,没想到长海叔这么粗放,随手做出这个举止。我渴望长海叔和我亲密无间,但是这样的场景,却是我始料不及。很快,年轻人特有的矜持占了上风,我顺手扳住长海叔的两条胳膊,嗔怒地说:"哪有你这样的叔叔,吃外甥的豆腐!不行,我也要看,我要看还!"一边伸手过去作状撩他的皮兜。
"呵呵,放开叔的手啦,等下叔给你看!"长海叔躲闪了两下,搅起几朵水花。
不知出于什么一闪而过的念头,我说出了一句自己都觉得奇怪的话:"谁要看啦,有什么好看的!"
这句话有多么地违心!我知道自己苦苦追逐的是什么,但现在突然有点疑惑。或许在内心的最深处,我真正追求的是一份爱,而不是一场色,所以当色先于爱来临的时候,我犹豫着不敢公开掠夺,怕因此导致真爱的远离。或许一切来得太快,我不想自己急吼吼地直奔主题,瞬间毁掉我辛苦堆砌的形象,让长海叔一眼看穿我的真实用意。
我捋好裤头,假装不理会长海叔。
"怎么啦,不看了?嘿嘿,我这个物件啊,可是你自打小的时候就喜欢的,睡觉时不给你抓几下,你还睡不踏实。"
什么?我不由得愣住了!
"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叔,你尽瞎说!"
"叔瞎说你啥了,宝贝蛋?"长海叔乐了:"你小时候啊,白天不见人影,一到吃晚饭啊,尽往我家跑,就像鸡崽回鸡窝一样,呵呵,你外婆不用去别处,到我家一找一个准!"
"你家晚饭好吃的菜多呗!"我推测有这种可能。
"哪里多呦,还不是些田里的东西,再说你小时候不像别家小孩那样馋,你胃口细,吃东西不凶的。"
长海叔似乎也累了,挪过去找出一包烟,过来递给我一支。
"我不抽,谢了。"
"抽了,嫌叔的烟不好?"
"哪有,不习惯抽烟——好吧,抽了。"
长海叔惬意地吐着烟圈,望着远处的江面,没有说话。我觉得似乎聊得有些偏题,就试探着继续下去:"叔,你刚才说我小时候喜欢摸你,咋回事啦?"
"哦,你说你小时候呀,就贴近我一个人,每天一到晚饭时辰就过来了,过后就不肯回去。"他醒了醒鼻子,笑着朝我看:"晚上非要睡在我和你婶娘中间,睡觉又不老实,睡着睡着就爬到我身上来。有回你白天玩疯了,晚上趴我身上还尿了床,害得你婶娘半夜三更起来换被子。"
"哪有的事,我又不是小孩。"我抵赖着。
"嘿嘿,叔说的可都是真的,你外婆都说你就像是我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