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么奇怪……"
"因为你是我亲爱的,Dear就是Deer罗。"
"就你会耍小聪明,切。我是问你想要什么昵称啊。"
"这如果是我自己说的那得多奇怪啊。"
他看我不肯说,就开始苦想起来。
"要不就蜂蜜吧?虽然英文差不多全忘记了,不过Honey是蜂蜜的意思我还记得。嘿嘿……"
说着就拿起手机按起按键来。
"嘿嘿你的头啦。好吧,就这个吧。快点吃!"
吃完之后我要他回房间查下行李,衣服剃须刀银行卡身份证之类的有没有带齐。收拾着碗筷,表叔却从后面抱紧我。
他吻着我的脖颈,一手抚摸着我光着的上身,一手把我手上的烟拿开。然后再轻轻地把我沙滩裤的扣解开,猛地伸了进我裤子里。
"不要闹了,待会就要出门了还闹。"我说着,却有点抗拒不了他。
"你都硬了。没事的,不就是几个小时飞机,我昨晚都睡够了。忍了一晚上了,你就不怕我今晚去找别人啊?"他说着开始吻我的眼睛、鼻子,最后嘴巴。
"嗯……"我没多说什么,放下刀叉碟子,转身抱着表叔吻着,一路进了房间。
我们光着身子在床上翻滚着,而后表叔把我压在床上,开始吻着我的脖子。一路吻下来,到胸部,然后肚脐,大腿,小腿,始终不触碰那已经滚烫到极点的地方。
我隐忍着不发出声响,房间里只有我们的喘息声。
表叔舔了舔那我只愿贡献予他的地方,一口含了进去,吞吐着,间或爬上来吻着我。
我从没想过会是这般愉快。表叔的口腔温热得像是要把我的棍棒融化。
"我快要出了。"
"嗯……我会注意……"说着表叔把手放在我会阴那,另一只手不断摸着我的腹部。
"啊……"我射了出来,正想推开表叔的头,没想到他反而用力地压着我的身体,口更为用力地吸着。
"你快去吐出来啊,那么脏。"我推搡着要表叔去洗手间吐出来。
表叔对着我张了张嘴,"没有了,都吞下去了。"
"你怎么这样啊?早知道就不给你……"说着我也不好意思说了。
"不给我什么呀?"表叔又对着我弯了眼,嬉笑着。
"不给你吹!"
说着就吻了上去,有点腥味的沈晏的味道。
我没有多停留在嘴唇,吻遍表叔全身后便把他那里放进嘴里。
比我的要粗一点,却长很多。
我含着那如同菇类的头,用舌尖挑逗着马眼。一只手上下做着活塞运动,另一只手抚着他坚实的双臀。
没到一会表叔就推开了我,对着我满脸疑惑的表情,"我快射了。不给你也吃。"
"你又知道我也要吞?"
"我就是知道。"说着还狡黠的看着我。
被说中了,他刚才吞下了我的,我也想为他做同样的事情。
"那……这个怎么办?"我握着他那依然青筋凸现的蟠龙。
表叔没有回答,只是把我抱了过去,吻着我的嘴,压在我身上上下摩擦着我那又硬起来了的地方。
"呃!……"
精华遍布我俩的胸部和腹部,我们依然抱着在一起。
我听到表叔吻着我的耳垂,在我耳边说,"我等了你六年了。你终于长大了……"
我用力抱着表叔,像是下一秒便要分手一样。
两个曾经平行着度过千百年的黑暗世界,遇上光明的时候,是他们碰撞在一起擦出了火花。
你想要的,是黑暗,还是光明?
给沈晏的情书就如痕痒一样,在你不自觉的情况下爬上你的手心,等你终于有所察觉,它已从手心通过复杂的经络通往你的心脏最柔软处。挠,只能不断挠,像是用无穷无尽的星尘喂养一个黑洞一样。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投入,挠得真痛快……哧,挠破皮了,露出粉红色的肉流出红色的血。
痕痒,来得真突然。就像爱情一样。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摸出手机,才刚七点,幸好早上没早课。
表叔还在沉睡中。从眉心开始,用指腹感受那稍显沧桑的面孔,浓密的睫毛,安分的眼皮紧合着,硬挺的鼻梁,随着呼吸的频率轻轻颤动的鼻翼,毛孔不细致却干净的双颊,刺得痒痒的下巴。
像是为了重演多年前那些深夜里做过的事情一样,隔着被子轻抚那似藏有法术的魔法棒,我稍显嶙峋的手指不自觉地抖动着。是幸福得打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