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走,可是我不走不行啊,你一见我就要那个,我怕这样对你的伤不利啊。"
"臭小子胡说什么?我都成伤兵了还能对你做什么啊,其实我很孤单,你陪我好吗?"他神情暗淡下来,我看了一个老人﹙他50了暂且这样称呼他﹚眼里那种无助,那种孤独,我不忍心走了。
我把脸凑过去轻轻说:"好的,我不走了,你放心吧,我不会离开你。"
他笑了,像个孩子似的笑了,那笑里带着幸福……
没几天老程的脚完全好了,已经开始很繁忙地工作了。我们也在紧锣密鼓地处理货物,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这半个月我和老程没有好好在一起待着了。
货物处理完之后我们把门市转租了出去,姐姐回公司上班了,我则住进了老程的那间屋子。之前姐姐让我住家里,也是因为不想离开老程,所以撒谎说老程要我去他厂里上班就和老程住到了一起。每天除了给他做饭外,我就在家里复习功课,因为兰翔说要我继续念大学,我也不想让老程失望,所以尽力在给自己增加知识。
日子过的很惬意,像度蜜月似的。
老程的老娘病了,他回老家了,我一个人在屋里无聊的做着饭,其实我也不想吃,做饭只是想锻炼自己的手艺。
"老程在家吗?"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蛋哥来了。
"蛋哥啊,你进来吧,老程回老家了。"
"弄什么好吃的?真香!"他掀起锅盖很夸张地闻了闻。
"哈哈,别这样不屈不挠地往我脸上贴金啊,做好吃的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为了以后做个好丈夫,担当起伺候老婆的重任。"
"哈哈,真会整词!可惜啊,那么好的姑娘没被你抓住啊,真替你可惜。"
"有什么可惜的?我要找就找个大学生让哥嫂看看,你也别太小看了你弟弟啊。"
"这个我相信,但是清清的确不错啊,这事这么一闹腾我也见不着她了,也不能让她给我输液了。"
"别老惦记着输液,不吉利!"
"呵,我才不信这个呢。对了,我来告诉你和老程个喜事。"
"你不用说我已经猜到了,除了嫂子生了个小子之外,还有什么事能让你开心的。"肯定是蛋嫂生了他才这么高兴的。
"这次你没猜对,告诉你吧,是我家小三和老罐的笑笑成干姊妹了,明天请你们俩去喝酒。"
"啊?!你说什么?你马上要和老罐成干亲家了?真不可思议!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
"你们不是不说话吗?怎么?"
"哈哈,事情还得从头说起,"他摇着头坐下来说,"前几天我去安阳进货,回来的时候在桓河边上围了一群人堵着路,我的车过不去就让司机下来看看能不能绕道。"
"是不是看到老罐挨打了躺在路边还流着血,你就把他送进医院了,哈哈!"
"别打岔,是这样的。一个老太婆蹲在路边哭,一看那是老罐的娘。"
"老罐的娘?她怎么跑到安阳了?"我也有些纳闷。
"你忘了?老罐说他表哥是安阳的吗?"
"哦,是不是老太太迷路了。"
"嘿,这次你猜对了。她从安阳回来上车后到了双桥这急着上厕所,然后就下来了,谁知道却怎么也找不到原来那辆车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自己就蹲在桥边哭起来,旁边的人问她,她也不说,正好我到了那,他一眼就认出我来了,然后就把她送回家了。"
"哦,是这样啊,所以老罐就非得要和你重修旧好,也就有了俩闺女拜干姐妹的事了对不?"
"呵,是这样的。"他笑了,然后他突然嗅了嗅鼻子说,"君儒,什么东西糊了?"
"哎呀,是我的菜!!!"我也闻到这刺鼻的味道,"都怪你!!"
"哈哈!!!"
老程没回来,我只好自己去赴宴了,真没想到这样的酒席蛋哥和罐哥把清清也请到了!我有点尴尬,到是清清很大方地要我坐在她身边。她一边夹菜给身边的笑笑和小三,一边和瑞嫂还有蛋嫂聊着诸如穿裙子的话题。
我和蛋哥罐哥他们说着市场的趣事边喝着酒。
"罐哥,蛋哥,我敬你们一杯!"清清站起来端起酒杯。
"好,谢谢清清,你换成酒吧,现在的女孩子都喝酒的。"他俩满面春风。
"还是喝健力宝比较好,保证醉不了,呵呵,君儒你也喝点吧。"她又把杯子冲向我,我赶紧把杯子端起来,不小心杯子洒了,大家都笑起来。
"君儒还有点害羞啊,呵呵。"瑞嫂和蛋嫂边笑边拿餐巾纸给我擦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