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说这个,我是你老婆,你想让我降辈啊。"我被他压的有点气喘。
"好,你就是我的小老婆了,哈哈,看你丈夫的厉害……"
他把我的身体翻过来,我趴在床上,他趴在我的后背上,很努力地工作着,我把头扭过来把嘴伸向他,我们就这样做着高难度的接吻动作,有节奏地对身下的床进行着按摩。
床在我们俩的按摩下也发出了幸福的呻吟!我的呻吟和床的呻吟像是二胡在吟唱,开始是《二泉映月》,舒缓,轻柔,恬静的月色照着清澈的井水,我和他依偎在井边,欣赏着这美好的景色。
间奏过后音乐就变成了《打虎上山》!老程此时就像是杨子荣挥舞的马鞭在舞台上狂奔,时而飞跃腾空做个漂亮的大劈叉,时而甩一下大衣,来一个潇洒的亮相,"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
没想到酒精也会使人波澜壮阔起来,我大声喊叫着,那绝对不是痛苦,而是对演出的喝彩!
两个炽热的身体贴在一起,上下翻飞的不是某一个单体,而是我们这样的结合体,我浑身上下洋溢着一阵酥麻,一阵眩晕,那是上天的感觉吗?应该是,我觉得和我上高处的感觉是一样的,身体轻飘飘的。又像是左右摇摆的小船,徜徉在温暖的河里。啊!我触摸到幸福了!
他更加激烈了,他的声音已经近似于跑完马拉松了,那拉风箱似的喘息和啪啪的肌体撞击声伴随着一真颤栗是他大叫了一声!
"啊!!"随着他的喊叫,我的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
他跳起来,像是踩着了猫尾巴,以最快的速度从桌子的抽屉里抽出一卷卫生纸,在我身底下使劲地擦拭起来:"看你!怎么把床单给弄脏了!"
……
兰翔和他对象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回老家看奶奶了,我和老程把他俩送到车站,他给我留了地址,要我没事的时候给他写信,并像大人似的对我嘱咐几句。大致意思就是要我像对待亲爹一样照顾好他爸爸,我点头答应了。他临上车的那一时刻,眼泪掉了下来,把老程也弄的神情黯淡下来。
送走兰翔我回市场,老程则去了厂里。听说他的厂子现在还很顺利,第一批产品已经在我们县的各个宾馆饭店落户了,客户反映还不错。小包装也已经在加劲生产当中,前景如春潮澎湃,一片锦绣蓝天。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皮蛋和老罐吵了起来!我正在给前来进货的医生开票,外面就熙熙攘攘地吵起来,刚才打麻将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我特别像出去看看热闹,无奈有顾客我不能离开门市。我只好一边给顾客开着票,一边听着外面的吵架。
"你要不瞎碰,我就自摸了,臭手!"这是皮蛋的声音,他的嗓门很大,我猜想他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因为这么高的强调坐在椅子上是喊不出来的。
"我怎么知道你要自摸,打牌还不允许我碰?"罐哥的声音黏黏糊糊,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
"老皮蛋,不能因为几圈没胡就怪这个怪那个的,只能怪你点背,快坐下来。"有人在劝架了。
"他是故意跟我做对!我一伸手他就碰,这不是明显欺负我吗?我也不是好惹的!我不玩了!"
"你不玩有人玩,你起来马上就有人坐下。"老罐又说了一句。
"好!老罐!你跟我叫板!你现在能耐了?你嫖娼逮你的时候你自摸不横啊!现在有本事了!要不是我老皮蛋你能囫囵着出来吗?"蛋哥的嗓门更大了,显然是很生气了,但话语一出,别人就开始看不惯了。
"老皮蛋!至于吗?就玩个牌至于发那么大火吗?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揭什么短啊,真是的!"
"我揭短?刚才他没揭我的短吗?我闺女多没小子,我是绝户头!他喜欢屁眼朝上,活该罚他四千块钱。哼!"外面有议论的声音了,也不听老罐和他吵的声音,基本是皮蛋一个人在唱。
"老皮蛋!你刚才说什么?!"坏了,瑞嫂听见这话了,"你说那四千块钱是怎么回事?!"
"你去问你家杨义勤先生吧,我没有义务再重复下去。我还落个凉快呢。"他说完进了我屋。
"老罐!你过来!"瑞嫂的声音带着哭腔,"你个王八蛋,竟然干这样丢人的事!不过了,我不和你过了!"
见皮蛋进来了,我忙问是怎么回事,他嘿嘿了两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