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不说,到时候一定让老哥大吃一惊!
呵呵,你别给老哥布置一个大厅,摆放一些鲜花,再安排一些人排着队流泪等我就行。
这两天风刮得挺紧,街旁的柳树忽然间就绿了,在春风的呵护下,初来的绿很稚嫩养眼。这人啊不能闲着,工作一懈怠,空余的时间一多,心情就容易出问题。我计划好了最近几天的工作,并嘱咐自己在以后的工作中要听从领导的旨意,领会领导的意图,增强工作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走在街上,春风拂面的感觉很好,脚步轻快,心情舒展,覆盖在心情表面的那层薄雾已经毫无踪迹。
女朋友还是离我不远不近的,或许在她看来,她在我的眼里因此而充满了魅力。
可惜的是,我并没有把和女朋友的恋爱这件事情当作生活的重心,日常生活的佐料而已。偶尔我们会在一起亲热,我总会使她疯狂,当她的声音在床上随着我的节奏低吟浅唱,尽管我在浅耕细作,但我知道自己的内心是清醒的。亲热之后的她,或者说从床上下来的她也会立即变得很理智,角色的转换很快,毫不拖沓,仿佛刚刚进行的只是一场游戏,只不过游戏时稍微过于投入一些。罢了。
如果她真是一个性格温婉、小鸟依人类型的女人,也许现在我和她的关系就不仅仅局限于只是偶然对她肉体的迷恋了。我希望自己的女朋友有时候不知所措,彷徨无助,眼泪涟涟,我的肩膀就是她最后的港湾。可惜她不是这样的人,她根本就不需要我为她担心,所以我基本不用规划和预见和她的未来。
她第一次来我家的时候是在一个周末的早上,以前她也来过但是没有进屋,只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当时我并没有收拾房间,我解释道,单身汉住的屋子中我这里应该还算可以的,尽管凌乱,但是没有汗酸气味。她没有说什么。
我喜欢赤身裸体地睡觉,当时我正在一场浩瀚的春梦中醒来,我顺势四仰八叉地在床上伸展开四肢,身体中部把毛巾被顶成了很有规模的帐篷。有人敲门,下地开门的时候,我做出睡眼惺忪的样子,只用毛巾被单薄地勉强遮住自己的下体,让自己的下体呼之欲出,我想如果是收水费的或者是收电费的,只要是有些韵味的单身女子,只要她们稍微流露出迷离的神色,我的床就是我们的战场。是她,我有些意外,可惜了我的春色,她只是整景地说是来还书的。在床边坐下之后,她开始瞅我,瞳孔中有一种色蒙蒙的光在闪耀。我知道她来的目的,她总是想绕弯说话但最终的目的却是直奔主题,其他的在她的眼里都是次要的。我只是把床好好整理了几下,简单的前奏之后,我刚进入她的身体,门不合时宜地被敲响。我光溜溜地下床,对着门说,你先下楼转转,老哥我一会儿就忙完!
老哥你悠着点,别累坏了!小冬咚咚咚地下楼了。
女朋友整理好自己的容妆,和脸上尚未消除的红晕一起满意地走了,我告诉她给小冬留门。
事后烟还没有抽完,小冬就回来了。
老哥,注意带套啊!别整出个小人儿就麻烦了。他很诚恳地劝告我说。
他接着说,老哥你怎么开始把女朋友往家里带了啊!
我又没邀请她,她是自己送货上门!我幽幽地说。
我是到单位加班,顺便过来看看老哥。看来你们一个满足一个累!老哥你休息吧,醒了吃点水果,我刚买的。我去单位了。小冬走了。
有一天,刚开始打球的时候我说我只能打一个小时,因为要去陪外地来的朋友。结果这球越打越来劲儿,下场休息的时候,听见小春小声地自言自语,几点了?是不是快到点了啊!我一看时间,哦,可不是嘛,正好打了一个小时。小春说话的时候没有看我,别人谁也没有注意。
我才发现这段时间小春蔫拉巴几的,球风很软,不太愿意说话。场外休息的时候,只是戴着耳机听听音乐,很少与同伴交流。其实和小春还不是很熟悉,我很想知道他在听什么歌曲,但是不好意思直接说。我发现自己这段时间也很少和小春说话,闲暇的时候,心里也会偶尔升腾起一小片与小春有关的云雾,近了迷蒙,远了清楚。我们很少靠在一起坐着,如果他坐着,我会站着,他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