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没有那么手贱以及欲望冲脑,就不会伸手去一摸再摸,如果当初没有伸手过去一摸再摸,就不会对表叔感觉这么复杂且怪异,如果没有对表叔感觉这么复杂且怪异,就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么个田地……(佟掌柜的经典台词都快出来了)
还是思加好。等了十多分钟就有桌子了。好不容易挤了进去找着地方,点了酒他们四个便开始在轰鸣般的音乐声中吼着玩骰盅。我一向不会玩,只有喝酒。迪升见我又开始闷头喝酒,就凑上来问我是不是有心事,吼了两遍我才分辨清他说什么。
灯光很暗,音乐很吵。我没回答迪升,揉了揉他的头发便把他推走。表叔现在在做什么呢?应该收拾好东西了,或许和未来表婶在看电视,或许和未来表婶出去倒数,又或许他们嫌天气冷,早就睡了,在被窝里缠绵着迎接2008的到来……
想着喝着就喝了几瓶。被他们几个拉着简单地划了一会拳,陪着又喝了不少。等到全场都开始沸腾,开始倒数的时候,我已经在腾云驾雾了。那点酒还不至于醉倒,只是开始High起来了而已。他们几个见我整个人兴奋起来,便拉着我九路十八弯地去了舞池那人挤人。
也许就这样吧。2007年最后一晚的复杂情感留在2007年,2008年第一个清晨我得快活快活。我不会跳舞,被迪升拉着摆动了几下。后来怎么回到座位上我忘记了,反正散场的时候已经快一点半。
喝了大概7,8分醉,站在思加门口,他们四个的学校宿舍晚上不关门,坐上计程车就走了。我宿舍11点半就关门,大半夜的打车回去也进不去。于是对着他们摆了摆手,沿着满是酒吧的街道走着,等酒醒了再找个旅馆睡一晚算了。
走着,不自觉的就走到了石室教堂前。大概走得太远了,夜猫都稀少可见。教堂大门紧闭着,大半夜的,就算是除夕祷告也得做完了。看了看夜幕下分辨不清的古式建筑,半醉的沈晏没有对神发些什么牢骚或祈求什么庇佑,我始终相信,如果一个人从没有宗教信仰,有事的时候才来求神庇佑,也未免太荒谬了。
抽出根万宝路点上的时候,有辆车在身后鸣了两下喇叭。我想没理由啊,我就站在教堂大门口,你难道是想撞开这铁门开进院子里?你鸣条毛喇叭。回头一看,车灯刺眼得让我看不清驾驶位上的人,路灯昏暗,双眼习惯了强光却也只能勉强看清车标是凌志的。
那车拐了个弯,车窗停在我面前,原来是表叔。
"你的朋友呢?走啦?"表叔明显对在这看到我感到惊讶。
"嗯,刚散场。都回学校了,我打算散下步再找旅馆凑合一晚。"我的手都快冻僵了,那根万宝路掉在了地上,碰上雨积水一下便熄灭。
"上车吧。去我那睡一晚。"表叔说着就走下车,把我塞进后座。我顺从地坐着,不予置否。后来在车上表叔又说了什么我忘了,我都漂浮在外太空了,哪里听得清地球上这车中这人说的话。
被表叔夹着上楼,又被他推着坐在沙发上。他拿着大毛巾揉着我的头发,边揉边说"都下雨了也不知道躲下。你说如果我没见着你你该游荡到什么时候。"
"切。你大半夜还不是在那游荡,不就是开车游荡而已嘛。和我有什么差别。"
"我和朋友去倒数了,也是刚送她回家回来。"
"未来表婶?"
"别乱说话,还没定呢。"
是啊,未来表婶,我都差点忘了还有她存在。我没再回话,只是看着表叔走来走去地泡茶给我拿烟灰缸。
"今晚和表叔一起睡吧。另外一间房没有床,拿来放杂物的。"表叔掐熄我的烟对我说。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挂钟滴答滴答地行进着,凌晨两点半。
快要回学校,刚和William他们去喝东西来着。
答称呼问题:我特意问了我外公,外公说如果是老妈的表兄弟,我是要叫表舅父的,如果是老妈的叔伯兄弟,我就叫表伯或者表叔。所以在老妈他们那边的俗例中,是没错的,可能是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吧。正文开始。
+++++++++++++++++++++++++++++++++++++++++++++++++++++++++++++万象自在逝水中 倒影或成太虚空表叔在床上放了两床被子,安排我睡下之后表叔又走出了房间。
"喝了酒就快点睡吧。我先去洗澡。"(时光机:啧啧啧,哪怕是只喝了一杯,都会被他催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