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出夜幕几根思线
摆在案头的杯子斟满过往
静坐你经过的地方
漂浮的几片叶子朝我点头
如果你在 我最乐意陪你一起
喝尽心思喝尽所有的烟云
杯子的影子在寂寞中蠢动
我知道你微笑地来了
当我打了一个哈欠
我也知道你微笑地走了
我想多年以后,三十年,四十年,五十年后我也是否这样,这样带着遗憾离开人间最后化成山岗上的一株或一朵杜鹃花。我想那一天终究是要到的,只是时光的问题。
我和马小海的爱情不咸不淡的进行着。为了不至于那么无聊和闲着慌,我多去了几个培训点,在网上发了帖子找工作找家教,让自己过得充充实实。马小海说我不用那么辛苦,他养得起我。我没有搭理他,我怕闲下来会胡思乱想。自己赚来的钱可以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多花少花都不会介意。花人家的钱,固然轻松,但那也是要还的。
每次给我妈打电话,我妈就在电话的那头问,你们要分手了吧,为什么还不分手之类的话。我搞不懂我妈怎么这么不看好马小海,我也搞不懂我妈为何要这么希望我们分手。我对我妈说,我们好着呢,我爱他,他爱我。我妈在那边阴阳怪调的说,看着吧,你们的不出三个月准会分手,听我的没有错,找个差不多的小伙子嫁了。我不再理我妈。觉得我妈像偏执狂,更年期到了。我妈说,琪琪啊,要不我给报名上非诚勿扰,上我们湖南台的那个也行,我看那里的男孩子都比马小海强。我说,妈,你省省心好了,我才不去的。我妈又说,不去也行,你另找个人赶紧嫁了,我就不操心了。
马小海不回家,偶尔我也发发脾气,责怪他只忙工作不忙老婆。只要我发脾气了马小海就拿着礼物回家来哄我。我厚着脸皮说,老公,我想生一个我们的孩子。马小海坏笑着看我说,我们不是一直在努力造人吗,只要有了就生呗。我捏他的大腿骂他,造什么造啊,连你人影子都看不到。我乐坏了,该有的早就有了,嫌我不够卖力啊。说完他又按倒我把我脱的精光。完事了,我又在想,万一我们真有孩子了怎么办,我们连证都没有领,到时候他不要我了我得做单亲妈妈。摸着他滚烫的身子,我娇嗲嗲的问,什么时候我们结婚啊,什么时候我们领证啊。马小海翻身上来盯着我说,妹子啊,你急什么呢,等肚子里有宝宝了,我比你还急呢。我推开他,一团火在心燃烧起来,要是我怀不上孩子,你就不要我不成了,就不跟我领证结婚了?马小海说,什么话啊,我不过是想一气呵成,到时候又结婚又给孩子办酒席那多好啊,现在我忙的要死哪有时间,我也这一把年纪了不要你,谁要我啊。说完他又爬上来亲啊,摸啊,还把他那个老二放进我身子里。我得承认我是一个很容易被男人忽悠的女人,只要他花言巧语的甜蜜上几句我又心花怒放了。特别是在肉体结合的时候,我就是男人的奴隶。那些什么忠告,什么怨恨,什么道德都在他的给力进攻下支离破碎,烟消云散。
三月的一个周末游尚新又搬来一箱红酒。他以为我还住那里,就在那里使劲敲门。他来之前打电话问我在干嘛,我说在家,也么偶有告诉他我已经搬家了。他说,要不我来找你,我说不用了,我有男人了。他不相信,挂了电话还是来了。结果他就跑到二十楼我家去了。游尚新后来跟我说的,门开了,露出了那个小女孩的面孔,她还招呼我进去。当时我还以为她是你妹妹,她一直勾引我,说我长得帅,做她男朋友好不好。吓死人了都,这么开放的女孩子,才十几岁二十岁呢。
那天,我没有见游尚新,让他把酒拿回去。游尚新走了,把酒留在那里让我自己上去拿。小女孩也打电话叫我去拿或她送下来。我隔天上去的,正好那个老头也在。他们穿着情侣睡衣装作是在看电视。我打量了一下我的房子,很乱,不是一般的乱,跟我住的时候简直是到天差地别。我木有想到,这么一个清纯的女孩子这么不爱整理。内衣内裤袜子到处都是,我要晕死了。我估计他们都是刚打完仗,也来不及收拾一下。要是这一年让这小女孩住下来,我以后可能都不敢住了,如果住都要换掉所有家具。这老头大概也就看上这女孩年轻清纯,要其他的真不知道图什么。想想,算了吧,他们也就这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