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再说话,但是彼此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何志刚一手从王海脖子下面穿过,搭着王海一肩膀,另一手则搭到王海的腰上。
王海颤抖着,并没有拒绝何志刚的动作。一会,何志刚搭在王海腰上的手开始动起来,轻轻的上下的摩挲着王海的腰。
此刻,王海颤抖得更大了,他双手紧握,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喘息和欲望,但他依旧没有拒绝何志刚的动作。
何志刚看到王海那颤抖的身体,感受到手上传来的那份满足,下面更是胀得难受了,他手不再上下摩挲王海的腰,而是开始往王海的其他部位游走。他手宛似一灵蛇,轻轻划过那隆起的山丘,再到那拔起的双峰,并灵活地游走在双峰与山丘之间,一路涟漪,仿似在完成一场美妙的舞曲。
王海身体敏感,那里受得了何志刚那游动的手,他感受到那手正一点点地挑拨起自己某方面的情欲,胸口起伏,他连嘴巴都难以紧闭,开始急呼起来了。
王海的反应给予何志刚最大的"鼓励",何志刚那手不再游动,他轻喊一声:海!然后直捣王海下身,与此同时,何志刚下身也向前紧紧挺着王海后部。
王海前后被夹击,一阵激灵!他的情欲完全被激发,但是,他的底线也因此被抵触了,他一把拿住何志刚那紧握着自己下身的手,禁锢着其活动。
何志刚感受到手里握着的坚挺,感受到下身似乎要呼之欲出的感觉,欲望当前,正要更大作为的时候,手却被王海拿住了,他感到迷惑,但也清醒过来。
王海把何志刚的手慢慢拿开,并挪开身体,却发现已经到了床边,于是就坐了起来。
何志刚愕然,似乎石化了。
王海坐起来后,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说任何话,急喘的气息也渐渐平稳。
上一刻还一片春艳,此刻却如坠冰窟,何志刚知道自己急进了,导致现在如此尴尬。他咳了一咳,爬了起来,坐到王海旁边,唉了一声。
王海不作声,也没有理会何志刚,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何志刚呢,双手捣弄着,像做错事的孩子。
沉默。
沉默实在可怕,何志刚觉得自己的心压抑得都快爆了,他想打破沉默,他轻说:对不起……
王海依旧没有理会何志刚,他变得很安静,安静得可怕。
何志刚又说:海?
王海还是说话了:你是同志?
何志刚不介意别人问自己是不是同志,但是此刻被王海这么问,还是尴尬了,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尽量变得坦然,他说:嗯,是啊。
王海又问:你喜欢我?
何志刚又是深吸一下,说:嗯,很喜欢。
又是一阵沉默。
王海想到很多,从小区保安跟自己说有人跟踪自己,到他请自己喝奶,再到请自己吃饭,那一路过来,也就只有他是同志才能解释那么多超越友谊的现象了。
何志刚看到王海不说话,他问:海,你说我们可以吗?
王海听到何志刚问话后,他也在问自己,需要吗?自己需要一个可以帮自己分担忧愁的人吗?需要一个可以帮自己消除孤独的人吗?需要一个可以给予自己安全、让自己安逸的人吗?
良久。
何志刚看到王海久久不说话,心都死了一半了,他说:对不起,都怪我,你有你的理想,结婚生子,我不该再走进你生活,打乱你生活的……
王海听着何志刚的话,他心在挣扎,如果自己能坚强活下去,那那些孤独无助又是从何而来?究竟结婚生子是不是自己真正想走的路?如果自己真走这么一个道路,那么是不是能耐得住一辈子的无助?他在不断地反问自己。
何志刚看到王海还是没有说话,他终于死心了,他唉了一声长息,说:你睡吧,我出去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