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篮球砸在我头上,把我从呆若木鸡的状态中打醒过来,也打得我头昏眼花,周围一下子多了很多的小星星。不会吧!难道有他的球迷吃醋,用篮球打我?我莫名其妙地捂着头想寻找凶手,却发现他已经抢到篮球,飞快的向篮框杀去,而跳球的中心场地,只有我一个人在捂着头发傻。
不会吧?难道球赛开始了?
球赛确实是开始了!当我还在花痴般望着他的时候,裁判吹响了开始的哨音。我方中锋争球时将球顶给我,我自然没有用手去接球,球跟我的脑袋来个亲密接触之后,乖乖的落到他的手中,然后他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留下可怜的我,不光被打头昏眼花眼冒金星,让他轻而易举地拿到了球,组织了一次快如闪电般的进攻,还让我成了全场的中心(就我一个人还站在场地中心嘛!)、观众瞩目的焦点和全场最尴尬最无地自容的笑炳。当时我真希望马上来场地震,裂开一条地缝让我钻进去。
虽然我祈祷全场的观众都是呆子,但上帝似乎不让我如意,因为观众早已笑倒一片,甚至根本没有人去注意胖壮的他那轻灵潇洒的三步上篮,当然除了如同指南针一样准确一下子就把目光锁定他的我。
想不到如此胖壮的他三步上篮的动作如此轻盈,如此潇洒,帅!真是太帅了……
"嘭——"我的头又传来一阵疼痛。不会吧!谁又用球打我?我正要抬头寻找是谁这么无聊又用球打我,身边突然传来队长气势汹汹气急败坏的吼声:"林枫,你搞什么鬼?发什么呆?认真一点!不然放你下去以后再也别打了!"
"刘副,我……"我无辜啊我!可是我不能说啊!只好抱着头郁闷地看着刘副,希望他不再继续打我的头。
"小伙子,加油哦!"他笑眯眯地走过来拍拍我的头说,然后就欢快轻盈地跑过开了。我看着他胖壮的背影,又有点发呆了。
"还不快点!"刘副又催起来了。
呜……我跑!我跑!我跑跑跑!我不再敢怠慢,赶紧向他跑去,我的任务就是跟着他嘛!
此后,我只好专心下来打球。可是,有他在场,我能专心打球吗?答案是肯定的,因为比起欣赏他的熊姿来,我更害怕被刘副那坚硬如铁的手再往我头那招呼,那可不怎么好受。
打篮球,难免会有身体接触,要是在以前,或者跟别的球队打球,我最害怕的就是身体接触了。你说我那如同竹杆一般的身躯,七级风我都怕被刮跑了,哪还敢跟别人有身体接触?躲之不及呀!可是今天的对手是他就不同了,我那是有球没球就往他身上黏,我进攻时带着球就往他身上靠,挤不过他不要紧,只要能跟他靠近一些就可以了;他进攻时,我就象八爪鱼一样缠住他,虽然他身上的味道时时冲击着我的鼻子,让我几欲兴奋得昏倒;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就是有些汗味,但我的感觉却还是那样的美好,那样的男人味十足。他身上汗湿湿光溜溜的,但抓在手中那感觉就是好,每每碰到我都感觉体温会骤然下降,身上的鸡皮疙瘩在慢慢增加。要不是害怕刘副打我,我真想多跟他接触接触,让自己爽到半死也在所不惜。
我这样做的后果是,我和他都把大部分时间用在摆脱对方的纠缠去了,可谁也摆脱不了谁。他身强体壮,经验丰富,防守时卡位准确;而我年轻气盛,动作敏捷迅速,最关键是敢于跟他对抗(我这是在跟他对抗吗?纯属揩油!),结果是谁也没占到便宜,打了半场,他就开场时趁我发呆之机上篮得了两分,而我则一分未得。不过在中场休息时却受到了教练的表扬,说我敢打敢拼,把对方的外围进攻点——洪局恐怖的三分球给遏制了。
洪局!他果然是洪局!知道他的姓了,还被教练表扬,暗自高兴一下。
如果教练知道我是喜欢洪局,喜欢洪局身上的味道,才会一反常态的跟他硬碰硬,他会不会气得晕倒过去呢?嘻嘻!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平常的我可没有这想法的!唉!不能想了,下半场开始了。
下半场他们换人了,我可爱的洪局肯定不堪我的纠缠,下场休息去了。他坐在球员的座椅上,挽起他的球衣,挥舞着他的胖手在给白花花的肚皮散热。看着他白花花的肚皮,我再次陷入只可远观却无法触及带来的痛苦,而眼睛却不自觉的往那里看。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为什么要换他下场?他不上来,那我就不客气了!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