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爹噗嗤的一笑,然后在阿翼的轻轻捏了一下说:「小家伙,你好像昵桑肚子里的蛔虫呢!好吧,就说给你听听。」熊爹旋开了瓶盖,瓶口朝下的喝了一口,说着:「弟弟,说真的我很喜欢泡汤,有空闲就会和我太太一起来,反正住的近,就当作是主要的休闲吧!几年前泡汤碰到我们这种人,对方也是已婚的,很自然的我们就聊了起来,聊生活、聊工作、聊小孩、聊教育,什么都聊就是了。那两三个朋友我家人也都认识的,但是,就是不会猜疑。有需要时,我们会去个人池,像我们现在一样。」
此时,换阿翼皱起了眉头,轻声的问说:「昵桑,你们现在还有联络吗?」阿翼的双眼紧紧盯着熊爹的眼,似要瞧出个什么似的。熊爹先是转开了眼,微微吸了一口气说:「弟弟,几乎没有联络了,偶尔当然还会相约一起泡汤,但是,认识你之后就没有和他们一起去个人池了。」
定在熊爹眼睛的阿翼,那眼神早穿透熊爹的心思,顿时,有股很强烈的失落。但这失落又不知道该如何诠释,他似乎感知到熊爹的话语含着许多的疑问,但刚相爱的两个人,如果一开始就猜疑起对方,这关系可以说是玩完了。阿翼握起熊爹的手,轻轻的吐着:「昵桑,我没有看到的部分,我会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两个人相爱,信赖是最重要的,如果连信赖都没了,这层关系继续苟延下去一点意义都没有。既然相爱,顺位上当然会希望你先想到会是我,至于其它的,我根本也管不着不是?」
或许心虚,或许阿翼点出了熊爹的现实情境,他回着说:「弟弟,你放心,昵桑很看重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不会随便抛掉的。你讲的我都清楚,我也一样会去做,不会随便乱来的。」阿翼笑了笑,然后又回着:「昵桑,刚认识交往,不仅我相信你应该不会,我也一样不会。但是感情的时间往后拉长,我们两人对对方了解多少,对对方关心与付出多少,以及自己能克制同性情欲兴起的念头又多少,这都可能影响我们两人的关系的。」
熊爹淡淡的回着:「好啦,我们不谈这个了。」说毕,熊爹挪近了身,唇与唇也与阿翼交迭了起来,熊爹的手也柔顺的帮阿翼硬梆梆的下体打弄起来,阿翼依同。热液交流中,两人都试图暂时抹去方才所谈论的话题,只想在布满情欲的空间汤屋里,空气中弥漫氤氲的窄室中享受属于两人的甜蜜。
两阵的熊吼,先是熊爹,后是阿翼,在绣着两只一大一小的北极熊餐巾上,画出了一道又一道厚重的浓釉....。
躺回浴池,熊爹躺在阿翼的怀里,两人双手握着双手,身躯贴着身躯,四条腿更是盘在一起。十来分钟的沉默中,两人触着水温,也感受着肌肤相亲所带来的电触,那体毛的碰触摩擦更也擦出两人欲望的满足感,更也擦亮两人脑内可能存在的情欲观。
闭着眼睛,阿翼脑中响着:「这段感情维持的长久吗?熊爹会持续的下去吗?我又能改变多少生活模式去配合?还是,他会改变多少属于他的生活模式置放入我们现有的关系?如果两人都没有改变,一切都只是热恋激出的空唤泡影。如现在蒸腾的蒸汽一样,顺着汤屋的上方空隙流泄而出,然后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不是了。」
躺在阿翼的胸口,熊爹心里也响着:「如何让弟弟更和我的生活与休闲接轨,如何增加我们互动的频率。以前那两三个汤友又该怎么回绝他们?又真的回绝的了吗?都两三年的朋友关系了,说放可真的放的了?真的放了,太太那里又怎么交代那群突然失连的汤友?」
婚姻是包袱?婚姻是幸福?
对熊爹来讲,想经营好与阿翼的关系,或许婚姻对他来讲,幸福与包袱都是兼备的。尤其熊爹又重婚姻家庭观,与阿翼的同性关系,或许走起来会更为辛苦。但既然走了,就该想想尔后的出路不是?
对阿翼来讲,想经营好与熊爹的关系,熊爹的婚姻对阿翼而言,确实是很大的一层阻碍,但这层阻碍又是侵攻不破的。自己的心思又能化为怎样的流水,在这堵墙中渗进与流出?
暖和的拥抱又要离身了!在说再见告别的那刻,强烈的孤寂感又瞬地回到阿翼身上,但慢慢的往熊爹身上流去。....
裸身的胴体充满迷魅,瞟视、擦身、微笑,一场诱欲的游戏在不同的情欲空间中展现着。你的电眼我可以视而不见,他的勾引却撩起你禁不住的欲情,暴风雨将会降临在那个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