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江天晴的语气依然柔和,但了解他的人都会知道,他话中带着别的什么。
那个男人从不会说出多余的话来,之所以那样、只能是在表达他内心的感觉。
是在嘲讽我吗——
骄傲的陈风不能不为此懊恼,当这份懊恼无法发泄时,就只能将其全部转移到眼前这个男人身上。让他难堪、让他无地自容,只有这样,才会令自己将内心的不安压制下去,因为这种不安对陈风来说是绝不允许的,哪怕只有一丝一毫,所以才强制地和他在走廊做。而施文也真的如其所愿地露出羞耻的表情。
"怎么样、难受么?"
在回到卧室内的床上、已经开始第二番进攻时,陈风向他表现出了体贴。
"没、没事……"
施文带着回答着。
陈风邪邪地笑了,
"那么、告诉我,舒服么?"
"啊——"
好象是要回答,却因对方腰部的动作而长长地叫了出来,施文本来就羞怯的脸涨得更红了,陈风却笑得更开心……
"陈风……"
笑声中、施文记起什么似地轻声说,
"对、对不起……"
"怎么?"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连礼物都没为你准备。"
"这件事啊……"
如果不提醒,陈风还真没注意到、此时已过了午夜,确实、是自己的生日来临了。
"礼物嘛,你早就给我了。"
"什么时候?"
"就是那天、你对我说想我时。"
"那、那个……"
施文再次语塞。
这次、陈风却来为他解围了,
"知道吗,有了你这句话,对我来说、比得到任何东西都要高兴。"
"陈风……"
不自觉地将头靠近他的胸膛,施文的幸福感仿佛就要到达顶峰,
"可是、在酒巴里,我还为你招来麻烦。"
"那件事嘛,不必再提了,因为并不怪你啊,本来是我带你去的。"
"……那些人……"
"啊,那里是GAY吧,那些人都是同志。"
"果然……"
这个施文已经猜到了,但还是不明白陈风之所以带他去的用意,
"我在那样的环境、有些紧张……"
"唉,"
陈风无奈似地叹了口气,伸出细长的手指将埋在胸前的脸抬起,
"我让你到那里就是要你知道、爱上什么人并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虽然那里的人做法放荡了些,可他们并不掩饰自己的感情,你啊,缺乏的就是这一点、知道吗?"
"啊、我……"
看着那羞怯又不知所措的样子,陈风忽然产生一个念头:没错,就是这种表情、让外表并不出众的他凭填了一种别样的妩媚,因此才吸引了自己,同样也能够吸引别的男人,难怪会在酒巴里被那家伙缠上……
一想到那家伙,那种几乎能让自己爆裂的妨火又一次涌向全身各个角落,陈风猛地翻身将他压在下面,
"但是,你是我的、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嗯?"
尚未恢复体力的施文感觉到对方语气及行为中的渴求,疲惫的身体支撑不住地挣扎一下,
"别……等等……"
"为什么要等,"
边调笑着,陈风边分开他的腿进入,
"在我下边就要由我支配,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啊……嗯啊……"
在对方的冲激中,施文能做的就只有随着他摇晃身体、不停,而只有此时,陈风才能将自己已被这个并不起眼的男人所吸引的这个事实、暂忘掉,重新找回内心的骄傲。
"说、舒服吗?"
"啊、陈风……"
"说啊。"
"不、别……"
"说、你是我的……"
"陈、风……啊……"
"说、快说。"
"我、是……"
"是什么?不说、我就不会停下来!"
"我、我是……你的……"
又一个周末来临,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施文做着回家的准备,心中不由自主地又想起那个男人。
相处到这种地步,已经完完全全能体会到真正的爱,就象小说及其他艺术作品中所形容的那样,无时无刻不在想起他,渴望见到他、听到他的声音,还有、他怀抱的温暖……
施文的脸不禁又红了,直到电话铃声让他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