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地让我做,我还可以温柔些,不然,我就直接插进去,疼死也是你自找的!"
对方的手不客气地探进来,将衬衫从皮带中拉出,指尖立刻袭上胸前。
"啊、不要……"
施文声音中的恐惧开始变成哭泣……
而此时此刻,声称自己要去卫生间的陈风正在离那里不远的走廊拐角处、若有所思,指尖夹着的香烟烟灰已集得老长,冒出的缕缕烟雾缓缓上升着。
其实一切都是自己预谋好了的,带他来这里、然后将他一个人丢下,那样、那个古板的家伙就会在这个酒巴里"长长见识"。
指尖传来刺痛,低下头,才发现香烟已烧到尾部,随手将烟蒂丢进烟灰缸,无事可做时、心底的不安无法自欺地在增涨着。
这个结果是自己没想到的。
将二人的关系看成是"见不得人"的事情,这点令陈风很恼火,所以才选了今天来戏弄他一下,可真的这样做了、才发现自己对他的"放不下"。施文是个保守到胆怯的人,而在这里出入的人各式各样,将他独自留在那里,无异于将羊留在狼群中。
不过、陈风仍然自我安慰着,那家伙又不是小孩子、难道还真的会被"拐走"不成。
就在此时,一声悲呼仿佛利箭般刺穿他的大脑,
"住手啊——"
陈风惊于那个声音正是来自那个人,而直觉驱使他立刻冲向卫生间……
对方的抚摸令人无法忍受身体正在发生的变化,而施文感觉到的只有深深的自责与屈辱。
被其他的男人如此放纵地碰触、竟然是这么的令人做呕,完全不象和陈风在一起时的感觉,而此时,男人越来越放纵的手已伸向他的腰带,并搭上那金属制成的环扣。
"住、住手,再不住手我要喊人了……"
"喊啊,要是不喊还没意思了呢。"
"你、你这是犯罪……"
"你可真逗啊,告我去吧,警察才懒得管这里发生的事呢。"
"不、不要……"
腰带被解开了,施文拼命扭动着被压制的身体,
"住手啊——谁来救救我……陈风——"
伴随着这声悲呼,卫生间的门被撞开,从外面冲入的陈风一脚踢开隔间门,眼前的情景更令他热血上涌。
从来没有过如此的激愤,他知道、这是憎恶,还有嫉妒,是的,看到被别的男人抱在怀中的、衣衫不整的施文,妒火早已似岩浆般在体内燃烧着,而瞬间爆发。
"你、是……"
男人对被突然打断这样的事实、显然感到十分不满。
陈风没有说什么,拳头飞快地击向对方,打中面门。
"啊!"
男人捂住自己的脸,被束缚着的施文乘机挣脱、扑到他身边,
"陈、陈风……"
伸手将他抱住,陈风用仍然被怒火冲激的有些发抖的声音询问,
"你、没事吧?"
"没事,我们走吧。"
"不、我要杀了他!"
从没见过陈风有如此可怕的表情。
初次约会到现在,他脸上有的只是随意、洒脱,仿佛世上没有什么事和人值得认真,而此时此刻,那双被愤怒占领的眸子变得血红。
一反常态的人最容易失去理智,更何况他已说出那样的话。
施文真的害怕了,他怕事情闹大不可收拾,更怕陈风在冲动之下会吃亏、会受到伤害。
"陈风、算了……"
施文慌乱地拉着他。
陈风死死抓住隔间的门框,刀子般的目光仍射在那个男人身上。
男人好象刚刚从突如其来的"打击"中清醒过来,恼火地大吼起来,
"找死啊、你!"
"跟我出来。"
陈风的语气很冰冷,可施文知道、隐藏在他胸膛中的、肯定不象外表这般冷静。
"陈风、算了吧。"
施文的声音在颤抖。
也许是这颤抖、让陈风记起了身边的人,他扭过头、望着施文,
"不能算了,我不会放过任意碰你的人。"
"陈、风……"
一股暖流涌上施文的心头,但这份感动只维持片刻,因为眼前的情况、并不是感受温暖的好时机。
"别这样,我没什么的、真的……"
"好了,出去就出去!"
那男人系好已经松开的裤子,从二人之间穿过,陈风立刻紧跟着冲出卫生间。
"等等啊、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