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话,他脸一下红了,但却显得很轻松地对我说:瞎说什么呢?裤裆里湿了,拽下内裤,让它透透风!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我们结束了,老陈赢了钱,还没等我们要他请客的时候,他已经钻进车上跑了。老张很仗义地请我们去路边吃烧烤。
羊肉串上来,啤酒也开始喝了,老张说话了:老李,今天你算是猜到了,我确实是得了阴虱!
啊?
可我不敢刮啊,这里没毛了,老婆还不打架啊。
老王笑了:是你的作家情人传的,还是你又去找人了啊?
我也不知道,不可能是他传的,不是说他有多专一,但他绝对干净。
我喝了一大口啤酒:干净也不见得不传染阴虱。
我问他了,他说他没有痒的感觉,所以我也不敢继续问了。
没什么的,治阴虱也不是只有一种方法,刮毛来的快,但会让你老婆发现。
老李,你知道除了刮毛还有别的办法吗?听你的口气倒是你知道似的。
哈哈,你傻啊,不能问问别人吗?你有可能被你的作家情人骗了!
老李,你说话有根据吗?
当然有,阴虱传染性特别强,做完后几分钟你就感觉到有瘙痒的感觉,如果你在一天内只和一个人做爱,那这个人就是传染给你的人。
我这一礼拜就和他自己做了。
所以可以肯定,阴虱是你作家情人传染的!
哦,可是……老张被我弄糊涂了:可是他没有刮毛啊,也不觉得痒啊!
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你在他家看到过泡的药酒没有?
哦,看到过,在床跟,我还问他这是什么东西,他说原先扭伤过脚,那里面泡的是藏红花。
里面的药是什么样子的?
像树根一样的东西。
哈哈!我不觉得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老王也跟着笑了:藏红花,顾名思义就必须是红色的花,哪会像树根?明显就是骗你的啊!
不许瞎闹,听人老李说话。
老王说的没错,藏红花就是红色的花,如果泡的像树根,那很可能就泡的是百部!
百部?是什么东西?
一百二百的百,部是小卖部的部,是一种中药,主要作用是驱虱!你明白了吧,呵呵。
老张摸了下头,他有点明白了:你说我也应该这样治?
是的,花不了多少钱,5块钱泡瓶酒,就算你一周得一次阴虱,这瓶酒可以让你用上一年的,还可以一直续酒!
哦,是这样啊,我一会就去买。
老王有点幸灾乐祸了:老张,他都传染给你阴虱了,你不恼他啊?
恼什么恼!我们分了手你很高兴是吧!什么心理?太阴暗了!
阴虱的问题我替老张解决了,老王也说长了学问,以前他们都是刮毛的,现在都不用了。其实我也是无意在药店听一个医生说的,我得过一次,就用这个方法治好了。
几杯啤酒下肚,老张的情绪开始低落,我知道他在对作家耿耿于怀,能破千家事,不破一门亲,这样的情感纠葛我是不愿意去搀和的。老王却在旁边扇风点火,我用脚蹭了他一下,他喋喋不休的嘴才开始停下来。
正当我们喝完要走的时候,电话响了,我一看却是老陈的电话:老陈,有事吗?
我**边上出现一块红斑,特别疼,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是不是外痔?
不可能的,痔疮应该是浓泡,这个就是一片红斑,就像是烧破了皮一样的颜色。
听他叙说的症状,我怀疑是疱疹,但也不敢确定,你继续问他:你朋友的**上有吗?
有!也是一小块红斑,一摸就剧烈的疼痛!怎么办啊?
你别着急。我判断有可能是疱疹!你明天去医院看一下吧,然后告诉我!
老张好象听到了什么,他急切地问我:怎么了?老陈也得性病了?
我点了下头。
老王又开始不阴不阳地挖苦了:真巧,俩冤家今天都得性病,让你们再乱!
老王!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乱,你不乱吗?
好了好了,别说了,都那么大岁数了,被别人听见多不好,赶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