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我错怪了秦风,那个人说他连秦风的面都没见过,至于活儿好活儿不好的话,那都是别人告诉他的,我也想了想,说秦风活儿好的我也有责任,以后我得管住我的嘴了,看来同志圈里的是非真的很可怕。
呵呵,是的,祝福你们!
谢谢,另外,那个人说知道秦风的地址,那是他确实和秦风有过一次,秦风有一夜情也很正常嘛,只不过是我亲耳听到心里不舒服,现在好了。
老张的话使我心里有点失落,挂了电话后,我靠在椅子上沉思,其实我是在想秦风,从那天电话到现在已经有十几天了,我一直没和他联系过,开始的两天心里不舒服,但过了几天后就归于平静了。我这人就是这样的,也许所有的中年人都是这样的,来的慢,去的却很快,老张的提及,使我又一次想到了秦风。
抛开性不说,秦风确实是个很光明的人,他的理论我曾经接受过,也曾经因为这个理论使自己不开心过,但平静下来仔细想想,确实是很实在的事情。一夜情谁都不会避免,所以也没必要过于去追究。又想想自己的处境,我的位置很尴尬,不明不白,当初铁了心的爱上秦风,不排除有性的原因,更主要的也是他做人做同志的原则,我有点想明白了。但我还不能去面对他,尤其还是有老张这层关系。我觉得我的退出是正确的。
老张现在很愉快,我相信秦风离开我后也不会对情绪有什么影响,他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我只不过是他同志生涯中一个标点,可有可无,不会被人所想起的。
我觉得坦然了许多,烟雾缭绕的房间里,云里雾里的飘渺却没有了,现在是清醒的,一切都是清醒的。
开车回家,路过长虹公园的时候,现在堵车很厉害,整个街道上停满着急着赶路的车,喇叭声此起彼伏,每个人都在和自己较劲,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按喇叭和骂娘不能解决堵车的问题。我把眼转向了路边,以此来转移堵车的烦躁。
一个17、8岁的小女孩坐在路边,她低着头在看着书,神情非常专注,一个小伙子拿着一个烤红薯跑过来了,女孩很兴奋地啃着红薯,俩人又说又笑地说起话来。
女孩站起来了,她从身后掏出一副拐杖撑起了两臂!真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女孩竟然是残疾人,而那个小伙子却很亲热地扶着她,尽管走路不快,我很明显地感觉到女孩双臂的力度。
好象是女孩的书滑了下来,小伙子转身去拣,他一回头我发现一张漂亮帅气的脸,曾经是我很熟悉的一张脸!小童!
小童拣起书,扶着女孩走了,我猜想那肯定是他的同学或着女朋友,但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要找个残疾女孩做女朋友呢。
我又觉得可笑起来,小童是同志,女孩兴许就是他的同学,同学间互相帮助也是很正常的吧。远远地往着小童走进了一个大门,我知道那个地方,是南开区的一家私人医院,小童去哪里干什么?
我隐约觉得小童和那女孩并不是同学那样简单,我想下车去问个究竟,前面的车动了起来,后面有喇叭催着我,我只好随着车流向前移动车行到医院的大门口,我看见女孩又在院子里坐下了,而这么一会的功夫,小童却又换了一身衣服,那是一身白色的工作服,他在帮着医院的护士在推着病人,那女孩继续专注地看着书。
也许是我看错了人,这个小伙子确实和小童很像,但行为举止却完全不一样,这个小伙子很阳刚,在推车的时候表现出了一种男人的坚强,我怀疑是自己的眼睛有了问题。年龄大了,眼睛也花了,看错人是很正常的事情。
滋味老张带来的消息让我多少有点意外,小林进去了,涉嫌敲诈和同性卖淫。但我又多了层担心,老张仿佛能看透我心理似的笑了:别担心了,他不会胡说八道的,我已经去过派出所了,和那个所长也交代了。
怎么了?就是原先老李的那个小林吗?
老王职业的敏感性让我们都觉得反感,老张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你是怕小林把你咬出来吧,那他要是真把老李说出来,这就有好戏看了,哈哈!
老张瞪了他一眼:别开这样的玩笑啊!你必须把好你们报社的关,如果真有这样的报道,小心我给你来来SM,让你知道做奴隶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