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偷偷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他的手很不老实地摸着我的肚子,我被他摸的有点想小便的感觉,我亲了一的脸一下,离位去厕所小解一下。
这个酒吧的厕所设计的也很巧妙,在小便池里,玻璃板下游了几条红色的鲤鱼,非常有意思,我小便的时候就像是把尿撒在了鱼身上,但事实上有玻璃隔着。
里面有三个隔起来的蹲便池,两个门打开着,另外一个估计是有人,门关着,隐约听见那个门里有人说话。
你娘的X里有水吗?
有!
我X她可以吗?
可以,你是我爸爸,你随便!
你一边X着你,一边X着你妈妈,可以吗?
可以,来吧,亲爸爸,你X我和妈妈吧。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有这样的对话,这到底是在干什么?我撒尿的声音没有影响他们的谈话,他们继续用这样侮辱的语言谈论着。
你的那个王记者是不是X你妈了?
是的,他是我爸爸,当然要X了!
我们两个都X你和你妈行吗?
行,亲爸爸,快来呀!
我听不下去了,我想赶紧逃离这里。我刚要提上裤子离开厕所,猛然想到了这是一种做爱方式,和老王玩的是一样的,刚才他们不是提到那个王记者了吗?估计是说老王,对了,那天在浴池,老王干老陈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语言,妈呀,这就是SM啊,太可怕了!
我提上裤子,打开厕所的门走了出来,刚落坐,从厕所里走出来两个人,估计刚才就是他们两个,是两个比较年轻的男孩。看起来很帅气,很阳光,可他们怎么会喜欢这么吓人的做爱方式呢。
秦风见我情绪有点反常,低声问我:怎么了?
我就把刚才在厕所里的事情说了,没想到他却笑了起来:哈,真是少见多怪,按说你这样的老同志,什么没见过啊,这是SM里最轻微的,让你看到那些捆绑虐待那才残忍呢。
我们一起打麻将的有个朋友就是SM,就是你们制片人的姐夫,那个王记者。对了,你那个弟弟的BF,亮亮的那个假革命,就和他玩过,真没想到,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啊?他也是同志?我怎么没看出来啊。
不仅是同志,而且还是做S的。
呵呵,真不敢想象,他平时很和蔼啊。
他和我们在一起打麻将也很和蔼啊,不过我还真没看过SM怎么玩。
我也是在片子上看的,很残忍,一点兴趣都没有,觉得他们很变态。
我们搞同性恋不变态吗?
秦风大笑了起来:搞同性恋不变态,搞女人才变态呢,哈哈!
我们把酒喝完,起身离开了酒吧。刚上车,秦风接了个电话,他朝我挤了挤眼,坏笑着。
哦,明天我没时间,改天吧。谢谢你!
他把电话挂了,然后靠摸着我的手说:你知道刚才是谁的电话吗?
不知道,是你朋友?
不是,就是那个老王,他说明天请我吃饭。
啊?!他知道你是同志了?
谁知道呢,他说要给我介绍个作协的主席,谁知道是不是在忽悠我呢,我给推了,不管他是什么目的,听你说他是SM,我就怕了,我还想多活两年呢,走吧。坦白的窒息躺在床上抽烟,秦风打开电视,也躺下来靠在我肩膀上。我们像一对恩爱的夫妻那样很惬意地享受着生活的恩赐。电视上游泳的残疾运动员让人肃然起敬,那种精神让人钦佩!看着那些运动员不管名次多少,在游完全程之后的兴奋激动,秦风的眼睛里有点湿润了。我知道他想起了他的过去。
几年来,网上有很多关于他的传闻,一度失踪了两年,当我遇到他时,他却不像外界传的那样被人包养,或在北京某酒吧做MB.交往时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但真知道以后也没觉得有多意外,好象就是一个老朋友那样的轻松。也许是被太多挫折磨练的缘故,才使得他在处同志朋友时显得那么坦然自若。知道了同志情的脆弱,才会更加轻松地去对待,不轻易的吐露情感,才会使人更加爱恋。
我觉得他的想法很好,做同志朋友没必要期待天长地久,或者说即使处了BF也总是要分的,何必把对方拴在自己的裤腰带上呢?既然注定要分,那相处的时候不如对给对方以宽松的环境。正如他所说,同志情没有永远,只有更远。我欣赏这句话。